潮湿味道。景逐年的额头覆上一层薄汗,入眼的是如羊脂玉般的漂亮身体,拿着毛巾的手青筋突起,如同蜿蜒不平的道路。

景逐年眼眸暗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喉咙带着嘶哑:“你自己擦好不好,我在这守着你。”

他把毛巾递到庭树手上,起身想站到一旁。喝醉了得盯着,不然真会掉进浴缸里。

庭树的两只手搭在浴缸旁,和个大爷似的。突然咦了声,抬手指着景逐年:“唔,景逐年你给我看看,感觉你几把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