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余恩恩总是咋咋呼呼地说要睡他,然后再偷亲他两下,现在看来,跟徐幸止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很快,余恩恩的抗拒声就被淹没,只剩下暧昧和意乱情迷。

直到徐幸止的指尖触到一丝丝粘腻。

余恩恩身子一僵,反应过来后,连滚带爬地从徐幸止身上下来。

看到他指尖的一抹殷红,她的脸瞬间像是煮熟的虾。

暧昧没了,全剩下尴尬。

“对、对不起”

说着赶紧抽出几张纸巾帮他擦手。

徐幸止又气又笑,“不是还有几天吗?”

余恩恩都不敢看他的眼睛,“这段时间都不太准时,这次应该是提前了。”

她不怎么痛经,所以她都是数着日子提前准备,谁知道这次提前这么多天。

徐幸止舌尖儿抵了抵牙齿,把余恩恩拉起来,“先去处理吧。”

他办公室有休息室和洗手间,余恩恩红着脸匆匆跑进去。

徐幸止给秘书打了电话,让她送来干净的内衣和余恩恩平时用的卫生巾。

收拾好的余恩恩待在洗手间不愿意出去。

想到刚才的事情,她都尴尬的脚趾抠的。

可她在里面呆了十多分钟,徐幸止过来敲门,“还没好吗?”

余恩恩闷闷地说了声可以了,才不情不愿地开门出去。

始终垂着脑袋,都不看徐幸止一眼,说话有些结巴,“要、要是你还忙,我就先回去了!”

徐幸止扯着她后衣领又把人拉回来,“一起。”

“”

丢死人了,她现在不想跟徐幸止一起。

回去的路上,徐幸止难得没有再处理工作,就慵懒地斜倚着靠背,姿态松弛,饶有兴致地盯着余恩恩看。

余恩恩忍无可忍,去捂他的眼睛,“你别看了。”

顾及前面的司机,她又压低声音,“都说了不行,是你非要在那儿”

要是没这一遭,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她气鼓鼓的样子像只小河豚,徐幸止伸手去捏她的脸,“我错了。”

余恩恩:“”

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堵了口气。

余恩恩偏过头去不理他,但徐幸止扯着她的手臂把人拉进怀里,“不生气了。”

他低声哄着,“明天我休息一天,带你去玩。”

余恩恩忍不住诱惑,抬起头,“真的?”

能让徐幸止休息,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点头,“嗯。”

手上轻轻捏着她的耳垂,又说:“想想去哪儿。”

“嗯……”

余恩恩思虑片刻,“去滑雪?”

她平时不怎么喜欢运动,大多数时间都窝在家里刷剧看小说,最大的体力活动就是跟林缇去逛街。

嗯……现在又多了一项。

跟徐幸止做ai。

她眯着眼睛看向徐幸止,忽然想调戏他,于是附在他耳边小声说,“要不是我来大姨妈,你明天休息一天,高低得把你榨干了!”

当即,徐幸止捏起她的脸颊,上挑的眉眼含着笑,“浴血奋战也不是不行!到时候别哭着求饶,让我停下。”

余恩恩张张嘴,最后给他一拳,“真是混蛋。”

徐幸止笑着承受,随后把人搂进了怀里。

下车时,余恩恩耍赖说腿软,非要徐幸止背她上楼,徐幸止也没拒绝。

他的背宽厚,满满的安全感。

伏在他的肩头,余恩恩满足地蹭蹭他的耳朵。

“徐幸止,你真好。”

徐幸止抬手拍了下她的屁股,“不是你气我的时候。”

“那也是你先惹我生气的。”

“是,你最有理。”

两人吵嚷着上楼,徐幸止单手开门,也没把余恩恩放下来。

余恩恩本来还想偷亲他,忽然发现家里的灯是亮的。

需求还挺大

余恩恩还没来得及从徐幸止的背上跳下来,春姨就看过来,道:“二先生,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点事情,来晚了些。”

往常这个时间,春姨都已经帮他们准备好晚饭离开了的。

春姨是贺青莲身边的人,跟张妈一样,都在老宅呆了大半辈子。

还是余恩恩来他这边住,自己平时又不常在家,才想着让春姨过来照顾她。

余恩恩害怕春姨在贺青莲那里说什么,她心里慌张,想要赶紧从徐幸止的背上下来,但徐幸止没放手。

春姨就又担忧地看过去,“恩恩小姐这是怎么了?”

“啊……”

没等徐幸止说话,余恩恩立马就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姨妈痛,腿软!”

听着余恩恩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徐幸止差点没笑出声,但是被她暗自警告地掐了一把。

“之前不是都不疼的吗?是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