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几声,忍不住在姜菱背上挠了一下,两条腿开始乱蹬:“你,出去!不准碰我!”

“哪儿有你这种想一出是一出的,”姜菱捏住她的手腕,把她牢牢按在床上:“是你非骗着我肏你,到了现在,可不是你说停就能停的。”

“你……”纪行止被她顶得身体上下耸动,一张嘴,便忍不住哼出舒爽的喘息,但嘴上仍磕磕巴巴骂道:“你,你变态!”

姜菱无语:“谁变态?”

纪行止颤着声控诉:“你!你肏……唔,肏一个不到十七岁的天乾,你不是变态谁是变态?!”

姜菱忍不住磨了磨牙:“是吗?”

她低眸望着纪行止,半晌,低声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不这么做,还对不起你呢。”

纪行止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她。

身体被翻过去按到了床上,纪行止慌张想爬起来,刚撑起上身,就有一只手掰开她的臀瓣,滚烫的肉棒挤在湿濡的花唇上蹭了蹭,就咕吱一声顺着翕合的穴口插了进去,纪行止顿时闷哼一声,软绵绵落回床上,额头抵在单薄的床褥里,急促地呼吸着。

一只枕头垫到了她腰下,姜菱捏着她的腰胯,绷着脸在她穴里快速肏干,似乎是动作过于剧烈,偶尔性器退出时会翻出微微红肿的嫩肉。

纪行止被按着狠狠肏了几次,就忍不住哽咽起来:“你……你根本不喜欢我……”

姜菱不理她这胡言乱语,喘息着在热的要融化的穴道里抽送,等纪行止再次哆嗦着喷出一股蜜水时,她突然拔出了性器,灼热的尖端抵在纪行止穴口,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粘稠的白浊涂满纪行止私处,她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要是真射进去了,指不定怎么发脾气呢。

姜菱逐渐摸准她如今的性子,自尊心又强又敏感,面对敌人可能还会蛰伏隐藏,像只阴毒的小蝎子。但面对她觉得拿捏住的,比如姜菱,那可高高在上的不得了,不能忍受自己受一点欺负。

更准确来说,就是恃宠生娇。

肉棒再次插进了湿漉漉的穴里,甚至刚一进去,就挤出了一股水柱。姜菱眯着眼低吟一声,按起纪行止的腰,由上至下快速进出,几乎要把她撞进床里。

纪行止攥紧床单,终于抽抽搭搭哭了起来,含糊不清地骂道:“我不要了,你滚,我,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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