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些年在侄nv眼中难道不应该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大家长、一个毫不垂怜的统治者吗?她怎么会又怎么敢,将她当做一个可以寄托幻想甚至是情ai的普通nv人?

因为信息素吗?发情期让侄nv觉得她也不过是一个oganv人罢了?还是说因为见的人太少?她没有正常社交的同龄朋友、不同那些花枝招展求偶心切的年轻人来往吗?

公爵竭力思考着,又试图从过往记忆里找出侄nv有如此大逆不道思想的蛛丝马迹,却发现自己心里的侄nv从来不过是一个懵懂少年。

从老公爵去世以来,她对侄nv关心甚少,只把她看作一个继承人的备选项。甚至想不起她什么时候个头就超过了自己,四年前,还是五年前?

另一边,奥德利本来以为姑母会劈头盖脸地责骂,却只等到对方长久的缄默。

自己说得那么真挚,姑母却又走神?她不满地耸动一下下身,权当鞭策和警醒。

公爵蹙眉,回过神来用余光瞥向侄nv,像在问那句经典的“又发什么疯”。

奥德利满意了。她觉得眼下非常完美,姑母生殖腔里含着她的jg水,x道疲惫地收缩,却还是包容着她的x器。身子被征服得脆弱又驯顺,从头到脚都任由她摆布。

她将公爵汗sh的头发别到耳后,目光流连在姑母高窄的鼻和温润的唇之间,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不知盘算着什么,侄nv几分温存地问:

“那您现在感觉怎样?手疼不疼?”

“给我松绑。”公爵当然毫不客气,她的双手早已刺麻到失去知觉。

“嗯……好啊。”年轻nv人出人意料地大方,她原本想让姑母松开之后也要乖乖听话,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说不出口。

翠绿se眸子暗了暗,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以一个完全的上位者的姿态,来对待这个支配了自己十余年的nv人。

奥德利伸手解开捆住公爵双手的腰带,后者转了转手腕,感觉一阵刺痛和麻痒从指尖蔓延到小臂。

还有一根铁链拴着她的左手,手腕恐怕在刚才混乱的x1ngsh1中已经磨破渗血。

奥德利同她获得自由的右手十指相扣,吻上她的锁骨,将说不出口的话换了个说法:“只要您不乱来,我不会伤害您的。等……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会保护好您。”

公爵闻言冷笑。她明白了,侄nv想必是以为她会被剥夺爵位,然后自然而然地由拥有加沃特血统、x别毫无争议的自己继承。

没什么问题,她是想要让天下人都这么想,但她又无法理解侄nv为何真的蠢到会相信。

鲁莽、冲动、不计后果,被情感控制着飞蛾扑火,不是利奥珀德·加沃特人生中的选项。

公爵懒得同她分说。

总有一天侄nv会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有多么可笑。说实话公爵并不太在乎侄nv对她说什么又做什么,年轻人仿佛自以为能同她博弈,可实际二者从未坐在同一张赌桌。

她只是希望侄nv明白,有些事最好想都不要想。

“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公爵缓缓开口,她的身t还没有从激烈x1ngsh1中恢复,可嗓音依旧冷淡低沉,像一块没有抛光的玉石,“做我允许你做的事,其余连想法都不要有。”

话音刚落,与她十指相扣的手骤然捏紧,另一只小臂也被猛然捉住,侄nv将她双手钉在床上,灼热的x器又开始在她x内挺动。

被灌满nv人ji异常敏感,x器c着子g0ng,两下便让公爵腰身酸软,窒息般的快感卷土重来,席卷全身。

“是吗?那我现在做的事情,难道也是您允许的吗?”

“否则你以为呢?”

不安感瞬间席卷了奥德利全身。她看着床上的nv人闭上了双眼,微皱着眉,左手抬了一下,应该是忘了自己正被束缚着,想要如往常一样用手r0ur0u眉心。

往常她这样,就是感到烦闷,且这令她不耐烦的事也是无聊小事。

好像不管奥德利对身下的nv人做什么,让nv人的身t如何战栗颤抖,倘若以灵魂相见,她只是巨狮脚边一只上蹿下跳的猫咪。

她和姑母一样不信神,但一句箴言忽然在她耳边响起,y诵箴言的是姑母的声音,威严浩荡,亮如洪钟——

“你只可到此,不可越过。”

奥德利终于感觉满满端着的一杯水被一把倾覆,她只能不停索要、不停索要,拼命想要填上杯中的空缺。

她就着cha入的状态,将姑母翻了个身,x器在t内搅动的不适令nv人不满啧声。

“奥德利,适可而止。”

侄nv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将x器ch0u出,g0ng口已经软烂,抵不过x器外ch0u的力道,被冠头强行扩开,任由x器离开g0ng口,jgye也抓住这个机会,争先恐后地向外泄出少许。

“哈……”公爵感到g0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