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凌晨,斐宁才清醒,身上不适的感觉已经消失,周身被熟悉的气味包围。

景永琤睡的不沉,怀里人动了下就醒了,看了下天色还没开始亮,又把人搂紧了。

“夫君,我昨天是怎么了?可是得了什么病?”

沉稳又带着些困意的声音从斐宁头上传来:“昨天让太医来看过,诊出你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

斐宁先是一愣,接着是抑制不住的喜悦:“真的吗?我们终于有孩子啦!”又伸手摸了摸仍旧平坦的腹部。

景永琤被床上乱动的人又激起了反应,但太医的话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又抱紧了些。

“昨天你可吓死我了,太医说前三个月胎气不稳,不能行房,再动我可不能保证这个孩子还能活着!”

听了这话,斐宁乖巧的靠在景永琤胸口,得知了好消息,睡意散了大半,直到天亮才渐渐睡着。

景永琤早晨起来,准备跟父皇汇报一下治理灾害的事情,叮嘱了下人监督太子妃卧床休养,按时喝安胎药才出了门。

皇帝桌上放了些折子和信件,大部分是当时在南方赈灾时太子的人密送过来的,贪污的官员已经尽数处理,但是有一批资金去向不明,还有待查证。

“参见父皇。”景永琤行完礼,却迟迟没有听到皇帝开口让自己起身,心想大概是隐瞒的消息被知道了。

“你可有查到那批被贪下的资金送到哪里去了吗?”

没有听到回答,皇帝气的拿起一封密折扔了过去,景永琤的发冠都被打歪了。

“有人发现北边有一批车队趁深夜偷偷运送粮草兵器,其中还有不少金银财物,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

“回父皇的话,儿臣确有查到有人私运赃款,已派人去处理,追回后会充入国库,求父皇压下这件事情!”

“是为了你那太子妃?他爹都要开始谋逆了,你还要护着他?”

“谋逆证据尚且不足,儿臣已经着手处理这些事情,目前已经处理了一批人,请父皇相信儿臣,绝不会让大将军谋逆成功的!”景永琤俯身磕在地上请求着,虽然当时娶妻自己也不愿意,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斐宁这人天真又善良,如今腹中还怀有自己的骨肉,景永琤实在不想让他家破人亡,惹得他伤心难过。

皇帝听了这话很生气,手边能碰到的东西尽数都砸到了太子身上,一顿教育,末了,还是松口让太子自己处理,叮嘱了几句,才让他退下。

出门时玉树临风的俊美公子回家时满身狼藉,景永琤先梳洗打理了一番,才去了寝殿。斐宁正靠在床上睡着,手中还握着一卷书,景永琤一瞧,嚯!竟然还是兵书,抽走了书,有给斐宁整理了下被子,斐宁悠悠转醒,唤了声夫君。

“平时不是喜欢看话本吗?怎么今日开始看着正经兵书了?”

斐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时候也跟着父亲学过一点,不过我太笨了,没有哥哥学得好,父亲也就不怎么培养我了,想着太子殿下的孩子不能像我这样不学无术,还是要像夫君这样博学多识才好。”

“孩子以后有我,有太傅,你只要好好照顾自己,能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便可。”

斐宁躺了一天,身子都要躺麻了,想要起来走动走动,被景永琤叫了太医一番检查,又灌了一碗安胎药,确保无虞了才被批准下床。

三个月一过,斐宁便让太医诊脉检查,询问能不能在床上侍奉太子了,得到准许,斐宁晚上便缠着太子,想要索取。景永琤对上次的事情还心有余悸,无论自己的性器硬成什么样子也强行忍着,经常自己去偷偷解决一下。今晚上斐宁撩拨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景永琤差点控制不住,手覆上斐宁微微凸起的小腹时,理智才拉回了一点。

“你这刚三个月,等再稳一些吧。”

斐宁的穴里已经出水了,这些天景永琤自己解决欲望他也知晓,别人家都有什么三妻四妾,可景永琤身为太子,却只有自己一个人,斐宁也担心他会纳妾,所以身体刚稳住,便想帮着泄欲。可如今箭在弦上,自己都难受的不得了,隔着衣物一个劲的蹭着景永琤发硬的性器,想要用小穴吃进去,却见景永琤已经在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夫君……想要了……”

景永琤拿手指往斐宁的下身一探,果然是出了许多水,拨开层层衣物,把手指捅了进去。

“嗯——”

许久未被开拓的肉穴紧致如初,完全想不到数月前竟然被操弄的软烂红肿,斐宁用小穴吮吸着手指,一上一下的抬着屁股想要抽插的更快些。

景永琤摸到了穴口敏感的小肉粒,揪住又揉捏,穴里喷出了水淋了他一手,斐宁已经尖叫着高潮了。把脱力的人在床上放好,景永琤觉得身下的浴火越来越难平息,调整了下斐宁的姿势,让他侧躺在床上,让他并紧双腿,夹住自己的肉棒,虽然没有直接插入到穴内舒服,但考虑到斐宁的身体,还是忍住了没有往穴里插。

肉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