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持续的时间不长,沉辞音在宴会厅内又待了一会儿,眼看没什么事,便提前走了。

秦理仍绅士地坚持送她到门口。

夜色很沉,灯光辉煌的酒店外车水马龙,秦理扭头问她:“怎么回去?有车吗?”

沉辞音看了眼手机,正要回答,前方走来一个人,西装革履地踏上台阶,迎着她的目光在她面前站定。

言昭仿佛没看见秦理,手指勾着车钥匙,侧头示意了下身后:“走?”

沉辞音脚步不自觉地往前迈,又觉得自己还是得和秦理打个招呼以示礼貌,于是转头朝他说:“我先走了。”

秦理见她有人来接,心里模模糊糊猜到了大概,虽有失落,但还是识趣地点头,朝她微笑着:“注意安全,一路顺风。”

送别秦理,沉辞音跟在言昭身后走到车边。

黑色的车身低调地停在路边,完美地融入昏暗的夜色里。她拉了拉车门,没解锁,有些疑惑地转头,言昭在这时欺身而上,将她抵在车边。

“言……”

话音未落,剩下的全被他吞没。

吻来得猛烈,她脊背贴在车门上,仰着头喘息,双手不得不抵着他的肩膀,一边沉沦,一边又但心这里会不会有人经过。

结果因为不太专心,被他咬了一口。

舌尖黏腻地分开,她唇上的口红被他吃掉大半,残留着浅浅的红痕。

言昭垂眼看着,指腹抹过她的唇,按了一下:“还挺不舍?”

她无奈:“……正常的同事打招呼而已。”

“你都走了,他还看着你。”

语气听起来不怎么高兴。

她解释:“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

贴身的礼裙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从言昭的视线低下去,领口隐隐地有白腻的起伏。他手指掐住她的腰,感受到布料下她肌肤的温热。

身下有抬头的趋势,他的欲望在此刻迅疾膨胀。

本来该是庄凌等她,言昭想了想,还是让庄凌先走,自己留在那儿,省得对方一直不死心。

他看着她,心里的念头越发深刻。

里里外外都打上他的标记才好,省得人惦记。

站在路边终归不合适,言昭松开她,将车解了锁,打开车门:“上车。”

沉辞音抹了抹唇角,坐进去,看他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里,启动车辆。

新买的高跟鞋有些磨脚,她今晚强忍了很久,这会儿终于有空,拿出他车内的拖鞋换上。

她弯腰下去,指腹揉了揉脚后跟,借着窗外闪烁飞逝的灯光看了一眼,皮肤上是红艳的一片痕迹,有些许的血丝渗出。

被磨破皮了。

言昭注意到她的动作,握着方向盘瞥了一眼:“怎么了?”

“没事,就是鞋有点磨,破皮了。”

言昭没说话,开了一会儿,在一个药店门口停下,丢下句:“车上等着。”

她从车窗玻璃看出去,街边霓虹招牌闪烁,言昭很快地走进一个药店,几分钟后又拎着袋子回到车上。

她伸手朝他要药:“谢谢,我自己来吧。”

“你方便吗?”

“脚后跟有什么不方便的。”

言昭笑了声,将袋子扔在中控台上:“等车停再说。”

一路开进言昭的私人车库,四周由闹变静,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清晰刺耳地响起,缓慢地渗上一股清幽的凉意。

言昭停进车位,熄了火,解开安全带,伸出掌心:“脚给我。”

沉辞音没扭捏,坐在副驾上,抬起腿,将脚搭了过去,踩在他的大腿上。

礼服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顺着往下滑落,露出白腻的腿根,她连忙扯着固定住,顺道将朝向他方向的腿心也用裙子掖了掖,防止走光。

言昭抓着她的脚踝,抬头扫了一眼:“防我?”

“没有。”她抿唇,“这样做礼貌点。”

言昭拿了根棉签,“哦”了一声:“那我们平时上床都是不礼貌?”

怎么还扯到上床了……

沉辞音耳朵发热,耐着性子说:“你能不能好好涂药?”

言昭握着她的脚踝不松手,掌心按压着她清瘦的踝骨,不肯动作:“我有什么不能看的?”

沉辞音没法,松开了刻意按压裙摆的手。

柔软的布料从膝盖上下滑,堆迭在腿根处,两条腿在他面前就这样赤裸地展现,腿心中间,白色的内裤裹着隐秘柔软的阴阜,一览无余地被他收进眼底。

她催促道:“行了,你快点。”

言昭不紧不慢点亮车顶的灯,像是为了更好地看伤口,又像是为了看别的地方。

他将血迹擦掉,往她的伤口抹了点药,随后用棉签轻轻涂开,冰凉的药膏刺激着肌肤,流血的地方传来轻微的刺热,沉辞音扶着腿,呼吸沉了点,被他捕捉到。

“疼?”

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