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群,作为资费便可。”

陈观水看着铜杯,沉默不语,半晌才道:

“你不怕我有歹意?”

“怕,当然怕。”谷烈双手合十,微笑说道,“所以这帐篷之中,之外,都没有能让客人生起歹意的贵重事物。”

“这帐篷里的所有东西,加来也不值一金。外面那些羊群倒是能卖上不少钱,前提是客人能将其赶到关中去贩卖……那客人又何必来塞外避难?”

陈观水沉默良久,忽然问道:

“外面那些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