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下旬的夜,还真的挺冷的。

“我说到哪里了?”又冷场了十几分钟后,程越泽再次问出已经重复多次的台词。

昏昏欲睡的陆兴国和顾琴被惊醒,随口就乱答:“哦,说到……说到榕榕和可儿一起做练习生……”

“对”,程越泽冷着俊脸,说话时唇角每一寸纹路都是不满,“陆榕到我这儿做练习生,脾气就像是在家里时那样臭,这些在家里惯出来的坏脾气,到了公司里,是很难和其他练习生相处的……”

顾琴这个眼里只有女儿的妈立刻又开始反驳,“怎么会呢?榕榕在家,我和她爸是宠了点儿,但她对你一向是百依百顺的,您现在说这话,我都替我家榕榕觉得冤枉,会反驳您,和您斗嘴的,分明就是眼前这位,您怕不是记错了……”

陆可儿恼怒:“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陆榕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从前她就算跋扈,还会在众人面前装一下,现在她是装都懒得装了,在家里还好,在公司也这样,会让程总很难管理练习生!”

“安静!”

程越泽打断两人的争执,在不断的自我发酵怒火之后,他终于在这种独自的闷气中反应过来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他早就应该对着陆榕兴师问罪。

好好的练习生,凌晨两点竟然还不回家,在外面夜不归宿,哪儿有这样的道理,陆家怎么能这样教导女儿!

“陆榕呢?”程越泽的手按在茶几上,犀利的视线直射向陆兴国和顾琴,“你们的女儿刚满十八岁不久,在公司里还有繁重的练习任务,现在就这样夜不归宿?这让公司怎么放心她出道?”

“她……”顾琴捂住心口,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上次宝贝女儿夜不归宿是被程越泽带走的,这次程越泽可是正在眼前呢!

难不成是和陈议员出去过夜了?

顾琴拿出手机:“哎呀本来我没睡就是在等榕榕回家的,被您这么一搅和全都给忘了,这都两点了,我给榕榕打个电话问问……”

顾琴困倦的拨过去号码,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程越泽眯起眼睛,拿起手机,按下免提键。

铃声响了许久,才被接下。

女孩已经努力克制,却依旧喘息不止,似乎正在大汗淋漓的进行某项运动的声音响彻安静的大厅:“唔……妈妈……我,我今晚可能,可能回不去了……嗯哼……”

明明女孩的喘息响彻大厅,但大厅却无端的似乎更加寂静了。

顾琴陆兴国蔫眉耷眼儿,程越泽俊脸结冰,陆可儿内心窃喜,个个心知肚明,却一个个都不吱声,任凭这尴尬的声音划破长空,划破寂夜,划破他们那颤颤巍巍的小心脏儿。

程越泽两手搭在腿上,微垂着脸,似乎是被气得怔住了。

顾琴提起一口气,作为一家之主为女儿收拾为数不多的颜面:“榕榕,是不是在公司练习室熬夜练舞呢?妈妈知道你平时晚上回来,都要辛勤的在健身房练一个多小时呢,现在肯定也是在练舞吧。”

“嗯嗯,妈妈……我,我好辛苦的在练舞呢,我打算练上一个通宵,今晚都不回来了……”女孩声音似乎更加急促了,还夹杂着止不住的呜咽,好不容易顺着话说完,忽然又高声呻吟了一下,“啊哈……再快点儿好舒服……”

随即响起的是一阵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以及粗壮弹性柱状物进出水滋滋穴洞的摩擦声,隐隐约约除了女孩的叫床,还有男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不是陆榕放浪形骸,而是她单纯觉得只是跟妈妈打电话用不着遮掩什么,之前顾琴还鼓励她用尽手段拿下程越泽这个极其优质的高岭之花,而且她早就跪趴在座椅上,让程琛挺着鸡巴从后面肏进小穴里。

粗长硬热的鸡巴从后面插进来,进入的更深,陆榕的细腰塌下,两瓣软乎乎的屁股却越翘越高,白嫩臀缝里一根大鸡巴不知疲倦的捣进来,每次抽动都刺激到充血的阴蒂,滋味儿美妙的不行,男人还食髓知味的用大手抓着她的屁股,每一次冲撞进来的时候,都拽着她往鸡巴上迎合,陆榕觉得程琛的身体就像个打炮机似的往她身体里插干,而她也像个性爱娃娃似的,只知道把小穴往他那根大肉棒上面套……

挨肏的感觉好到陆榕快要翻起白眼,两手自己揉着沉甸甸的嫩乳,快到高潮处即使通着电话,也情不自禁和男人要更多更有力的插入。

顾琴一向嫌弃自己,程琛此刻自然是一言不发,但心里不免还是起了一丝微妙的感觉,如果被丈母娘知道,此刻把榕榕压在胯下的人是他,用大肉棒不停奸淫侮辱榕榕的人是他,把平日里被娇宠的女孩肏成了小淫妇的人是他,顾琴会暴跳如雷成什么模样!

听到陆榕当着母亲的面,仍旧被他肏弄的哭着求欢,程琛气血翻涌,立刻按着女孩的蜜桃翘臀,浑身肌肉隆起,腰胯马力全开,给了她连续的又深又重直抵穴心又快到每秒数十下的极致抽送,把陆榕爽到小逼抽搐着不停喷水,又哭又叫跟妈妈认错。

“呜呜……对不起妈妈……我承认……我不是个好女孩,你原谅榕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