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转头去了隔壁,收拾着满床的一片狼藉,不由得发笑,他居然也会做这些。在忘机身上,他已经破例了太多次,小半个时辰后,终于做完了琐碎的事。

顺手从忘机的衣柜里拿了些衣服走,卫庄觉得该多备些衣服在他的房间了,毕竟忘机以后睡在他房间的机会绝不能比盖聂少。

回到自己的房间,疲惫的少女早已进入了梦乡,面色红润,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恬静的睡颜能让看见她的人迅速放松下来。

唯独那只手,不安分地从织被里伸了出来,对着门的方向,虚虚张开好像要握住什么,又好像在不舍着什么的离去。

卫庄一贯冷厉的神情完全放松了,温柔这样的字眼放在此刻的他身上却是那么贴切,他紧紧握住了那只手,那么用力,却又那么的小心。好像是对着易碎的珍宝,既想紧紧抓在手心,又生怕弄坏了它。

卫庄褪下随意披上的衣衫,夏夜里还有些燥热,但他天生体温有些偏低,握着忘机的手躺在她身边,将人搂过来时,激的她颤了颤。

忘机有些红肿的嘴唇发出几声嘤咛,挪动着身子埋进了卫庄怀里,头紧紧贴着少年赤裸的胸膛,继续沉沉睡去。

卫庄的右臂紧紧扣住忘机圆润的肩膀,银灰色的瞳孔里倒映出毫无防备的少女,他静静地看着她,冰凉的胸膛被她的娇躯染上暖意,波澜不惊的内心也被她扰乱。

闭上眼,卫庄神情放松,他难得感受到睡觉是一件令人享受的事。

清晨,夏日的太阳早早透过窗纱打在床榻上,忘机的眼皮扑闪着,她躺在卫庄怀里,睁眼看到的便是近在咫尺的少年。

他闭着眼睛,似乎还在熟睡。阳光有一缕打在他脸上,扫过易碎的发丝和高挺的鼻梁,撒下一片好看的阴影,眉眼放松,嘴唇微启,表情与平日相比柔和到了极点。

忘机看着卫庄,耳朵染上了薄红,屏住呼吸,绷紧了身子不敢乱动。她从未见过熟睡的卫庄,此时的他好像将一切冰冷的外壳都收起来了,格外惹人心乱……鬼使神差的,她伸手碰了碰他的眉弓。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卫庄观察着,长长的眼睫一动,他忽地睁眼,与少女对视,让忘机的心漏掉一拍,“盯着我看了那么久,还没看够?”他语气微微上扬,温热的鼻息撒在忘机脸上。

她的手一僵,被抓包的尴尬促使她快速的想把手放下,并挣脱少年的怀抱,不想,几经挣扎却被抱的更紧了。

卫庄磁性低沉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别动。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不会做些什么。”对着忘机的耳边轻轻说着。

忘机因为挣扎微微有些喘气,感受着身下一根粗长的硬物传来的热度,故作冷静的说,“我知道了,哥哥,先放开我吧。”她不敢再乱动。

身体深处穿来的疲惫提醒着忘机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实在不想早上再体验一次。

“不行。”卫庄挑了挑眉,声音似乎充满了暧昧,“你得补偿我。”他扣着忘机的一只手,起身压住她。

他带着凉意的薄唇堵住了忘机似乎还想争辩的小嘴,唇齿相交,“唔,唔。”她的舌头不断被吮吸纠缠,被迫咽下少年的津液,完全被他掌控着节奏,胸口的起伏渐渐变大。

终于,被卫庄放开后,忘机浑身瘫软无力,满溢的津液从嘴边滑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卫庄伸手探进了少女的神秘地,让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感受着腿缝里的濡湿滑腻,他轻笑起来,又带着点不明的高兴,“我一个吻就能让你湿成这样?”忘机别过头不理。

他没有再说什么,拉起忘机放在身侧的手探向自己的依旧挺立的硬物,“帮帮我,嗯?”语气中带着丝丝恳求,她一听便狠不下心拒绝。

“下不为例。”忘机嘟着嘴,柔夷隔着衣服上下滑动起来,恰到好处的力道和熟练的动作让卫庄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心下却又生出一股不爽,也不知这妮子替师哥做过多少次。

等忘机的手都发酸了,那硬物还是昂首挺立,她皱着眉头,终究是在卫庄的注视下,扒开了他的裤子,俯身将硬物含进了嘴巴。

温暖湿热的口腔激的卫庄也是一抖,丁香小舌或吸或舔,在顶端打着圈儿,他也不想多难为她,扣住她的头小幅度抽插起来,他并不压抑自己,很快便解决了。

忘机蹬了卫庄一眼,翻身下床,“师哥才不会大早上做这些事!”卫庄撇了她一眼,慵懒的说着,“他是他,我是我。再说了,你跟他不知道做多久了,还不准我补回来?”

等到两人收拾好去用早膳时,已经过了巳时了,比平日里足足晚了半个时辰。

“师哥!”忘机跟盖聂打着招呼,卫庄微不可见地颔首,“师哥。” 她又跑到盖聂跟前,不解的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盖聂看见二人一同前来,笑了笑,神色如常,语气却有些干巴巴的,试探性地问出一句,“师妹……是觉得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忘机立刻回答,“当然不是!我是以为这个时辰你早就在练剑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