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报复。”男人回答他,“这从来都不是报复,是惩罚。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就永远留在这里陪着我吧,我不会让任何人找到你,你今天太不听话了,得好好惩罚。”

听到男人说惩罚,章炀微微睁大了无神的眼睛,一股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他不自觉抖了一下,似乎感受到了等下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等着他。

男人窸窸窣窣去某个地方拿了些东西回来,章炀看不见,却能听到那令人羞耻的“嗡嗡”声。

他惶恐地瞪大了眼,四肢挣扎带动铁链哗哗作响,“你要对我做什么?滚,滚开!”

男人置若罔闻,将那个嗡嗡震动的东西往

章炀攥紧了床单,他是个alpha,却如同一个妓子般裸露着身体任由男人摆弄。

为了防止章炀再次咬舌自尽,男人在他嘴里塞上了一块柔软的布。

除了眼泪章炀再无其他能反抗的东西,他绝望而羞辱地闭上了眼,指甲生生扣进了掌心里。

男人肆意玩弄着他的身体,“别这么僵硬,明明你的身体很享受。”

章炀偏过了头,抗拒男人的话。

他的身体早就在男人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变了样,他明明是个alpha,身体却有了oga的反应,甚至在这场凌虐的情事中感受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已经脏透了。

男人今晚只做了两次,他似乎是有什么事,并不能在此多做停留,章炀像个破布娃娃满身痕迹死尸一样躺在床上,男人这次做了措施,去打了盆水过来给他擦了擦身子,然后他听到了男人穿衣服的声音。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给你留了足够的水和食物,介于你今天非常不乖,本来想锁着你洗澡上厕所都不方便给你解开的,现在看来你还是继续呆在床上吧。”

听到男人要走,木偶般的章炀眼皮子眨了下,对黑暗和孤独的恐惧让他哗啦一声带动铁链想要坐起身,“你要去哪?别丢下我。”

他太害怕那种漫长而又折磨人心神的黑暗了,即使这个男人是施暴者,但却是他唯一能接触到的活人了。

“求求你,别别丢下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打伤你,我不逃了,我再也不逃了,你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章炀语无伦次,他急切地向男人道歉认错,只为了让男人别把他一个人再扔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我听话,我再也不犯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如果不是铁链束缚的太狠,章炀就差拽着男人的衣服给他跪下了。

男人沉默了一会,然后用手摸了摸他的哭花的脸,揩去他眼角的泪水,动作是无比温柔的,声音却冰冷绝情,“你以为我会信你吗?章炀,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不过别担心,我不会离开太久的,最晚一个星期我就会回来了。”

章炀的心狠狠沉了谷底,他绝望的摇着头,恐慌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倔强又可怜地死死攥住男人衣服。

男人慢慢掰开了他的手指,脚步声越来越远,章炀身上的铁链被他挣扎的哗哗作响,“不,不!别走!!”他朝男人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撕心裂肺呐喊,可男人并没有任何停留。

他听到了那把锁被从外面锁住的声音。

男人走了。

周围安静下来,漆黑的地下室只剩下章炀自己的呼吸声,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种感觉很恐怖,黑暗像只怪兽,一点一点将他吞噬起来。

章炀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床上,他发抖,牙齿打颤,心跳声如同擂鼓一般震耳欲聋,他捂住了耳朵企图隔绝自己大到吓人的心跳,却怎么都无济于事。

他绝望地哭着,不敢大声,像只被囚着逼到绝境的小兽无助呜咽。

许江沉,许江沉你在哪儿。

快点来救救我好不好。

a市中心医院。

病房内。

“咳,咳咳咳!”章老爷子一脸病容靠在病床上,用手绢捂着嘴重重咳嗽了几声。

一旁的许江沉递过来一杯温水,拍了拍章老爷子的背说:“爷爷,喝点水。”

章老爷子就着许江沉的手喝了两口水。

他操劳过度,又因为章炀的事儿整日整日牵肠挂肚,病来如山倒,一个小小的风寒引起了各种病灶,又是肺部出毛病,又是心脏病的,把他这一把老骨头打的垮垮的,一连住了好几天的院。

“江沉啊,辛苦你了,刚从c市飞回来处理完公司的事就来看我,爷爷没事,你不用特地跑过来一趟。”老爷子虚弱地说。

“哎?你头上伤怎么弄的?”章老爷子一抬头就看到了许江沉额角贴着的绷带。

“不小心磕到的,只是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

生病

从医院出来,许江沉见到了正来看章老爷子的顾英羿和沈郁。

沈郁一早便知道章炀失踪一事,他一见到许江沉,立马上去焦急询问,“江沉,章炀,章炀找到了吗?他有没有事?”

许江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