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听话的狗子,她摸着狗子身上的毛发,胸口好像压了块大石头,重的她有些呼吸不顺畅。

抬头望着好似挂在山顶上的银色圆月,揉了揉发酸的鼻子,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使劲眨了眨眼睛。

她抿着唇重重呼了口气,随后吸了吸鼻子。

再次低头注视着听话的狗子,压着喉咙的哽咽,自我安慰。

没关系,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爷爷和父母去世后,她一个人将家里店经营的很好,现在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她也能过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