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

萧衔看见她手上的伤疤又裂开了,和泥巴混在一起看不出个完整模样。

等他看清以后,李妙妙赶紧把手收回来,继续哭唧唧。

“我怕手碰到眼睛,这些猪血把眼睛感染了怎么办?我怎么给人家做柜子呀。”

她说的有理有据,萧衔感觉今晚要是不给她洗脸,她能哭一晚上。

换别人他不信,李妙妙他一百个相信。

若让那些旧部看到这个曾经在战场杀伐果断地男子,此刻正拿一个女子束手无策,估计他们能惊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