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皮肤纹理,宛如无形的尾钩从鼻息间渗入沸腾的血液,让人情不自禁的发着颤。

“应哥……”沙哑的声音还未落音,只见应柏云皱起眉,脚步一顿换了个方向。他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陈风。

指尖相触,陈风舔了舔干燥的唇。

“先把水喝了。”应柏云站在床边,半阖着眼看向陈风,眼里不见一丝笑意。等到陈风老老实实喝了水,他这才沉声问道:“你吃了过期的药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