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怒道:“纯昭仪,你要以下犯上吗?”

烦她

江诗荧闻言,纳闷儿地看向她:“臣妾不过教训了一个连东西都拿不稳的宫女,如何就以下犯上了?”

画扇道:“不是奴婢没拿稳东西,是纯昭仪——”

话没说完,另外半边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江诗荧接过秋雨递给她的帕子,一根根手指细细擦过,仿佛刚才她所触及的,不是画扇柔嫩的脸,而是什么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