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刷毛在媚肉上来来回回不停地涂抹,甬道内的暖意越变越强烈,逐渐有一种灼热感,涓涓细流也能汇聚成大海,微小的快感带来蚀骨的麻痒。

喘息声微微急促,看着低眉顺眼,神情依旧专注在他手上的男人,忘机抬脚踹了过去,仿佛有些愠怒,雪白粉嫩的脚趾不轻不重地按在赵高脸上,跟他的发丝形成了鲜明对比,“同样的东西,用一次就够了。”

她微微抬头,扬起修长的脖颈,羽睫像蝶翼一般扑朔着,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惹人怜爱的骄矜,让人觉得她做什么好像都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下一秒,赵高就偏过头毫不犹豫地含住一只小巧圆润的脚趾,舌头在弧度优美的脚背上舔舐着,留下细长的湿滑痕迹,动作极尽香艳淫靡。

“帮你避免留下嬴政的血脉,不是之前那种药。”赵高轻笑一声,对着足心落下一个吻,看得出丝毫不介意她的行为。

“不关你的事!”脸皮真厚!就算如此,跟她的脚有什么关系,忘机有些羞赧,脸上的酡红愈发明显,条件反射般想将腿抽回来,纤细的脚腕却被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

“你的事我都会放在心上,明明我在替你分忧,不是么?”生气却又强忍着,这般模样煞是可爱,赵高喟叹一声,意味深长道,“反应这么大,是你的身子太敏感了,不过……这样也好。”

随手把软刷扔到一边,捏住忘机的小脚猛地往后一拉,同时单手托起她的纤腰,赵高毫不费力地就让少女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面对面将人抱住。

这样的姿势终于让忘机完全看清了隐藏在赵高胯下的巨物,她下意识颤了一下,好大——粉色分身上盘绕着淡淡的青筋,顶端闪烁着微微的晶莹,周围没有多余的杂毛,干净到称得上美丽,可实在过于庞大狰狞,又难掩其压迫感。

忘机的反应显然让赵高很满意,他像拨动琴弦一般,用手指划过她纤细后背微微凹陷的脊骨,直至滑腻的股缝,然后深入其中,轻轻拨开两片花瓣,对准分身顶端,微微向上一挺,便强硬地挤进了狭窄的甬道中。

“我祖上有些胡人血脉,若是不做足前戏,把里面玩透,恐怕会伤到你。”赵高说话时的呼吸粗重了许多,即使忘机已经泄身了好几次,花穴也实在窄小,他的分身淋满蜜液润滑,仍然寸步难行,层层迭迭的媚肉还在不停地绞紧。

忘机又只能趴在赵高肩膀上,紧紧搂住他媚叫,花穴骤然被开拓,一点一点被填满,这种满足感是刚才任何东西都比不上的,更何况里面已经空虚了许久,本就欲求不满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太,太大了……呜,太胀了,赵高,你慢点!啊哈,啊啊啊——”

一股带着热意的蜜液从甬道深处激射而出,直直地打在顶端的小孔上,周围的媚肉更是疯了似地收缩,拼命挤压着他的分身,快感直冲脑门,赵高额头上满是汗珠。

他紧紧咬住牙关,才忍住了释放的欲望,饶是他的定力惊人都有些稳不住,终于对那些杀完人后流连花丛的杀手有所理解,春宵一刻时,一切压力都不复存在,确实是会让人上瘾,更遑论是放在心上的女人。

赵高深呼吸一口气,挤出两个字,也不知是对忘机说,还是对他自己说,“放松。”捏了一下她雪白饱满的臀肉,劲腰发力的同时,手往下一按,硬生生将巨大的肉物全数没入花穴里,动作甚至显得有些粗暴。

娇嫩的贝肉被迫完全撑开,绷紧到甚至微微有些发白,仅仅只是插入一部分就让她异常敏感的身子到达了高潮,而上一波快感还没有结束,更剧烈的快感又来了。

“呜呜呜…里面,里面好满,赵高,你,你出去,我不要了……”忘机哭喊着,只觉得最深处的花心都被男人坚硬的分身刮过了,过于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深入全身,由于之前的爱抚,松软的宫颈口被硬物顶端直接破开。

她甚至能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硬物正微微颤动着,光是停在那里,就能准确地刮过子宫里的粉红肉壁,全身不住地颤抖着,她想要躲开这般强烈的刺激,然而两个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密不透风,她只得承受这份甜蜜的折磨。

甬道里面最深处是幼嫩的宫腔,那么小,那么紧,箍住他的分身不放,赵高发出一声闷哼,再等下去,他都要受不住了,结实的腹肌开始一下一下撞击忘机的耻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花心在猛烈袭击中剧烈收缩,挤压出一股又一股淫液,直接喷出甬道,溅在两个人身上,忘机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话,只是哭喊媚叫着,眼角挂满泪痕,粉唇微张,整个人爬在赵高身上跟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快感连绵不绝,好像时时刻刻都在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赵高终于呼出一口浊气,伴随着低沉沙哑,充满欲望色彩的声音,“宝贝真厉害,都吃进去了。”

人体构造他烂熟于心,以他这样的身材,能够容纳进去的女人本就几近于无,更遑论说像她这般契合的,难道不够说明他们天生相配么?

浓稠的白精在被捣得软烂的宫腔内绽放,来回打在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