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霖闻言,眉头皱起。

江诗荧知道,他这是听进去了。

于是,她又开口道:“蝉衣究竟是犯了错,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听到了不该听的,才被灭了口呢?”

陆昭霖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来回摩挲着。

江诗荧知道,他这是在思量,这不该看的、不该听的事究竟是什么?

索性再添一把火:“当初四皇子的事,还有福宁公主的事,都没有查出个究竟,今日又出了蝉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