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朦胧。

屋外淡淡的阳光从窗纸中透出来,内室却是昏暗一片,弥漫着交媾后的气味。

不知何时,帐幔微颤,男女身体纠缠的淫糜声响,再次响起。

帷帐中混着交欢的甜腻气味,慢慢扩散到整个屋内。

“啊……”阿娮是被身后砰砰的律动撞醒的,她半侧着身子,一条腿被少年挂在肩上。

而她臀下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褥子面上汪着一滩滩白浊。

而小叔就掐着她的后腰,用巨大滚烫的肉棍猛击着小穴。娇小的身躯在男人撞击不住滑动,臀肉都红了一块。

“醒了?”

瞧见她醒了,他喉头中发出了一声快慰的低笑,“操了这么久,嫂嫂还是那般紧。”

他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因为性欲甚至还带上了一点嘶哑。

而昨夜被撕裂成一段一段的记忆正冲击着她的脑海。

原本她无意寻过来,未想一进门便被兽性大发的小叔褚北樾压上榻肏了一夜。

如今,她还在他榻上……

他如今已酒醒了大半,待看清阿娮后只是些许吃惊,片刻那双眸子幽深的骇人。

晨起的男人欲望最是强烈,肆无忌惮地肏了又肏,再度将她肏泄后,褚北樾又将她两条白嫩的腿分开,让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捧着她的臀,用力的操干她。

紧缩的腰臀肌一下贲张一下松开,大龟头狠狠抽出又捅入,带动强劲的腰身飞快地摆动!

“啊啊啊……”

阿娮一颠一颠地被他深顶,饱满的奶儿也跟着晃荡,乳尖溢着奶水,在空气中划出短短弧线。

那红肿的腿间粘着一缕一缕的白浊。

没多久,她便承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快感,泪水迷蒙了双眼,搂着他脖颈的细白手指痉挛般地蜷起了一点儿,垂头瘫在了他的怀中。

快感强烈至极,一波又一波从从交合处散开。

“小嫂嫂,爽不爽?”

褚北樾整个背都绷紧了,抱着嫂嫂满布潮红的雪白身子,吻上细滑如缎的软发。

大手托着她的屁股上下颠动,往肉棒上压,平坦的小腹被一长条粗壮的硬物插得凸起。

囊袋啪啪打在臀上,狭小的穴口时有水儿溅出,看起来青涩与淫荡完美结合,色情无比。

“小叔…呜呜呜……不要顶……那里不行……求求你……”

阿娮被插得淫水涟涟,小小的声音带着哭腔,又柔又媚。

噗滋噗滋……

她已不知被褚北樾摆弄出了多少个姿势,正着反着坐着跪着躺着趴着都被肏了一遍,她彻底没了力气,嗓子都喊哑了,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小穴痉挛的收缩着,频繁地吸吮着大肉棍。

——

足足捣了一柱香,褚北樾才有了射意,将硕大的龟头整个嵌入她的小子宫内,马眼抵在子宫壁上狠狠激射出一泡浓精。

“啊……啊啊啊……好烫…啊……”

滚烫的白浊大力的激射在子宫里,烫的阿娮夹紧那巨物,颤抖着身体,再次抽搐着高潮了……

淫水泄了满榻,和浓稠的阳精混杂在一起,愈发淫乱到不堪。

阿娮小脸绯红,腰肢酸软,累得一根指头也动不了了。

而褚北樾却垂着眼,嘴唇勾勒笑意,他拔出肉棍,几缕白灼挂在粗大的龟头上。

那穴儿被肏得是红肿不堪,小洞因为被插得太久,一时都闭不上,泛着血丝。

“小嫂嫂身子这么没用可不行……”

他低垂着狭长的眼眸,慵懒餍足地俯视着她,低头温柔地亲吻她涣散的眼。

一手地揉弄着她的大奶,指尖夹着奶尖一刮,就有乳汁溢了出来。

他看得眼神一暗,刚射完的肉棍迅速肿胀变长变粗,无比滚烫。

但此时天已大亮,阿娮昨晚本就超负荷承欢的穴儿还红肿着,刚又被他压着狠狠肏了一回,哪里还受得了!

他只能罢休。

两人简单的清理一番后,他打横抱起昏睡的小嫂嫂起身,借着遮掩,将阿娮送回来了她自己的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