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菜一样,一茬又一茬,根本割不完。

“怎么还在出汗?”

“房间里也不是很热。”

“不会是身体虚吧……”

江寻舟喃喃自语。

季宴礼被最后一句干的肢体僵硬。

他想说,他不虚,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出汗,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从前他觉得自己懂的不少,而现在他才发现,他懂的少的可怜。

纵使课本上的知识,难不倒他,却被自己给自己难倒了。

他解释不出自己为什么一直出汗,身体的异样,让他的精神又达到了一个紧绷的新高度。

根本没有办法放松下来,更何况是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