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正在掠夺呼吸的季宴礼愣了一下。

抱着江寻舟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

江寻舟大口的喘息着,这个小混蛋,差点上不来气儿。

他这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了高强度的运动。

江寻舟仔细看,才注意到季宴礼的眼睛还有神色都很不对劲。

虽然被亲哭的是自己,但看上去小混蛋比他难受的多得多。

有一种被禽兽附体要发疯的感觉。

越看越像。

到底怎么了?

正常来说,小混蛋不可能一大早上发大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