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贴的胸腹更紧,她察觉了‌萧沉萸的意图,恐慌地说:“别…”

萧沉萸的声音轻到像蛊惑人,“没事,没事的。”

于是,在秦荔的惊恐下,在轻纱的阻隔下,吻开两片唇。

像是灵魂被‌抽走。

听着微弱的潺潺水声,那根弦终于还是崩断,长久的难以平复。

萧沉萸起身抱住她,摸她的头‌发,吻她的脸,“抱歉,抱歉,没事了‌。”

秦荔脸上都‌是泪。

萧沉萸道:“下次不这样了‌,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