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有些喜欢,抬起手掌,怜惜地抚摸着青年精致的脸庞,温柔道:

“这得你亲自去问他。”

“我……”

顾澜潇如鲠在喉,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这次竟没有避开对方的触碰。

他低着头,眼神略显惊慌地盯着地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害怕俞裴商,恐惧这个男人。

俞裴商三年前强行带走了他年幼的弟弟,只是为了威胁自己跟对方在一起。

即使当初他真的拿自己去换回弟弟,被迫住进豪华别墅里,也依然被俞裴商欺骗了!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想放过他们!

他当年在俞修情的接应下,一个人逃出来了,却始终找不到弟弟被关着的地方,他不知道顾笛是不是还活着……

俞修情瞧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眼睛无意间落在他贝齿轻咬的粉唇上,脑海控制不住浮现出沈缘被他蹂躏的画面。

心顿时痒痒的,有些燥热。

他抚摸青年的手顿住,转而用指腹继续摩挲着顾澜潇的双唇,暧昧不清道:

“顾医生,你这样流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让人看了真是怜香惜玉啊。”

顾澜潇却没心情听他的调戏,讪讪地放下双手,转身往外:“我先走了。”

拇指没摸尽兴,俞修情也不恼,只是淡笑地看着顾澜潇的背影,目光隐约有种阴暗,沉声道:“祁云照,送客。”

门口的保镖立即打开了房门,弯腰恭敬道:“顾医生,请往这边走。”

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门边,俞修情才收回视线,回身走向床上的少年。

他轻轻坐在了床边,低头看着沈缘苍白的小脸,手掌缓慢抚摸过他柔嫩细致的肌肤,心中涌起一股想要蹂躏的疯狂。

“缘缘,还是你的唇柔软,吻起来更有滋味,比任何人都让我迷恋……”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眼底的光泽渐深,嘴角浮现出邪魅而残忍的笑意。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变态,只有这样才能够满足内心膨胀的欲望,才可以不断折磨和摧毁沈缘那脆弱无助的身躯,然后压在身下狠狠占有。

冰凉的手指抚过少年的眉眼、鼻子,最后停留在他微微张合的唇上。

俞修情的目光愈发幽暗深邃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他的指尖微微颤了颤,小心翼翼地描绘着嫩唇的轮廓。

他轻轻凑近沈缘的耳畔微喘,呼吸喷洒在他耳后,带着丝丝酥麻感。

突然,他俯下身去,含住了少年娇艳艳的小嘴,舌尖挑动,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探入他口中肆意地掠夺起来。

刺激感越来越强烈。

沈缘被强吻得有些难受,眉头紧蹙,但迷迷糊糊中只能承受,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却没有醒来,依旧沉睡着。

俞修情开始用力亲吻着他的嘴唇,仿佛要将所有强横的爱全部灌注进去。

唇瓣与唇瓣相碰的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沈缘的唇很软,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带着甜糯和芳香,让人欲罢不能。

他喜欢极了沈缘唇上柔软的触感,恨不得就这么永远吃下去。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暧昧而又窒息的气氛,填满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那种渴望,仿佛是从灵魂里传递出来的,令他的血液沸腾起来,令他的骨骼都变得灼热、滚烫,像置身火海。

只要一触碰到沈缘,就好似有无数小蛇钻入了自己的血脉、肌肉中,疯狂地撕咬着自己,将五脏六腑都搅成粉末,然后吞噬殆尽,令他疼痛难忍。

不可遏制!

沈缘就像是引人上瘾的毒药,他的头发很软,身体很娇,声音甜得像糖果。

男人的双眸彻底变红,充满了嗜血的光芒,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欲望气息,犹如魔鬼降临,带给人绝望和恐怖。

他吻得更加凶猛,双手开始胡乱撕扯着沈缘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服。

熟睡中的小团子似有所觉,脸因为缺氧而涨红,终于不安地嘤咛了一声。

这声娇嗔很是细微,但俞修情还是听见了,立即停止了动作,嘴唇也恋恋不舍地松开沈缘,直起压住他的身体。

看着少年被自己蹂躏过后的嫣然模样,和有些发紫的双唇,他眼里闪过一丝迷离和疯狂,随即又变得清明。

差点忘了顾澜潇特意交代的,这段时间是沈缘的恢复期,暂时还不能碰。

俞修情烦躁地按压着眉心,刚刚那股冲动也随之消失殆尽,恢复了理智。

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伸手迅速将衣服给沈缘穿好,顺便拉过被子,严严实实地将这小家伙盖住,内心生怕自己看见一点对方的身体而产生不可控的行为。

为了不把人折磨致死,他就大发慈悲给沈缘快活两天,但只是暂时的。

如果对方继续执迷不悟,想要逃离庄园,去私会野男人,他不会心慈手软!

俞修情拢了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