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哄小胖子千万别去告诉大人。

小胖子听后却瞬间不哭了,傻呵呵乐着问她:“真的么囡囡?”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小小的她一本正经哄人道

“好喽,囡囡以后是我媳妇喽

画面虽然一闪而过,苏幼月却缓缓睁大了眼睛。

她她说过要对谢渊以身相许?

虽然这事除了两人,没有外人在场听到,但此时此刻,苏幼月简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得了,也好过在这面对着对这些记忆一清二楚的男人。

尽管她努力镇定着,可脸颊还是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发热。

她到底为什么今天要给谢渊做这一道蜂糖糕啊,要不然也不用回忆起来这些糗事了。

“咳咳咳那个那个,我今晚没有话要说了,我就是叫你过来吃顿饭,你吃饱了没,吃饱了你就先回去吧?”苏幼月强装镇定,然而压根不知道,不光自己脸颊上浮上了淡淡的粉红,一对耳朵更是红透了。

男人的视线慢慢从她脸颊上游移到了她耳尖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唇:“没吃饱。”

苏幼月没想到他这回答,眼睛里满是问号。

他要干嘛!

不行,这些糗事她是不可能承认的,她这辈子更不可能嫁给谢渊,她说嫁给小胖子时候还不到五岁,怎么能算数。

而且这个臭男人,当她不知道,他也早就移情别恋了么!

带走了蜂糖糕

苏幼月想到上辈子,自己被迫爬上谢渊的床,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近一年后,终于忍不住一次次对他动了心时,却在他至关机密的书房里,看到了另一个女人的画像

那时候她才全明白了。

他只是为了羞辱自己,报在自己这当奴隶时受过的屈辱罢了,而且,他后来对自己的温和,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是他心里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想到这些,苏幼月方才还有些燥热的脸颊瞬间冷却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沉静。

总而言之,这个男人再出众,再和自己有过什么过往,她也不会再喜欢上他了。

“没吃饱就继续吃,多吃点,吃饱再回去。”苏幼月嘴上虽然关心,但嘴角的笑容没有方才那么真切了。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心情的变化,却不知缘由。

但他勾起的唇角也压了下去,直接站起身:“谢过大小姐,继续用膳就不必了,谢渊有一事想问。”

苏幼月这才调整好心情,让锦儿和春芽先出去了,才问道:“你是不是要问我今日是怎么认出你的?”

谢渊淡应了一声。

苏幼月扯了扯唇角:“上一次,你不是半夜偷偷潜入我房间,想要杀我么,那时候我就知道那个声音是你了。”

她总不能拿出上辈子来解释,幸而有其他理由。

正好,她也打算跟他说开了,以后两人无冤无仇的,他可别对自己再有杀心了。

谢渊幽深的眸光终于动了动:“那次,没有想杀你。”

从一开始,就没有想杀她。

只是想让她晕过去。

苏幼月在桌下偷偷握紧了拳头,骗鬼呢,她才不信,明明他在大雪里跪着那天,也一身杀意。

不是冲着她来的,又是冲着谁去的?

“从前有没有都已经过去了,反正今后我们是朋友了不是么?”苏幼月放缓了语气。

她不欲与他结仇,也不欲与他纠缠。

只要他们谢家跟着废太子翻了案,他回到谢府,自己就不用跟他经常见面了。

“朋友。”谢渊低喃着复述了句,似乎是在陈述,又似带了些疑问,声音像是冰沙一般,带着寒冰般的冰凉,沙粒般的柔软。

知道了他们的从前,她也只当他们是朋友么?

这十几年来,他没有一日不把她当作自己未来的妻。

苏幼月不明白他这是什么语气,但自己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于是简单说道。

“一会儿你回去,把这些饭菜带回去,这些是春芽和锦儿做的,味道肯定比我做得好,你应该会喜欢的。今天你又救了我,我必须要好好感谢你。”

“不必了。”谢渊垂眸,掩去情绪,起身便朝外走去。

苏幼月怔了一下,他是怕这些东西也和自己做的一样不好吃么?

不是都没有吃饱,怎么就不乐意带了呢。

于是她咬了咬唇,又叫住他:“谢渊!”

男人的脚步立刻就停住了。

苏幼月看着他的背影,看出他心情不佳,于是试探着哄了一句:“不论如何,今天真的谢谢你,不光谢你救我,还谢你帮我收拾陆颂出气,这些饭菜都是我精心为你安排的,你就带回去吧,好不好?”

见男人还是不语,她又道:“我们小时候的事,我确实记得不太清了,但我会慢慢想,我们说不定能和从前的关系一样好呢?”

想到他们小时候,曾经是那么亲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