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月那个贱人,真以为自己拿她没办法了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娘放心,不出半个时辰,爹就会被那些兵马司的人客客气气地给送回来了!而且,贵人已经答应了我,会给爹在军中安排一个差事。”

“文儿,你,你是怎么办到的?贵人是谁?”芸娘傻了眼,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儿子才三岁,就真能把事情给办成了?

若是真的那他简直就是个天生奇才!

她忽然觉得,让儿子就这么经商不是什么好事,那简直是浪费了他的天赋。经过这段日子,她已经明白了,有钱没有有权有用,人要有权势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钱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陆文不知自己娘亲所想,但却不敢说出那贵人是谁,自己又是为何结识。

原本自己重生之事就是怪神乱力,越少人知道越好,他连面对三公主时,都犹豫再三,终究没有说出重生之事,只说是做梦梦到她被东荣国的人求亲,然后遇害,这会儿没有必要当然也不会说出真相。

于是他便敷衍道:“娘,你就别管了,我们现在就去接爹吧。”

芸娘想到表哥要被放出来了,激动不已,一时间确实顾不上问儿子其中细节,赶紧又带着他往京城的牢房赶。

结果刚刚到,就看到身形消瘦了许多的陆颂正被人带着往外走。

“表哥!”芸娘看出他明显受了不少罪,瞬间眼泪连连,往他跟前跑去。

陆颂这会儿还不知为何明明前两日那些人还说要将自己流放,今天就忽然将自己放了出来,见芸娘和儿子来接自己,才知道定是两人为自己找了门路,一时间心中涌起了浓浓的感动。

“芸娘、文儿!”

兵马司的人看着这一家子团聚,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烦:“行了行了,赶紧走。”

陆颂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身子微微一僵,赶紧带着芸娘和陆文走,可陆文脸上却露出一丝诧异。

难道三公主开口,还不足以让这些兵马司的人放尊敬点?

一时半刻也解不开疑惑,陆文只得先跟着父母离开。

刚回到家中,陆颂就和芸娘互诉衷肠,芸娘将这段日子的委屈一一道来,陆颂才知道她为了自己有多难。

此时此刻,他对芸娘的爱意也达到了顶点:“芸娘,还是你才是真心待我,苏幼月那个贱人丝毫不留昔日情面,害我险些被流放,你却为我东奔西走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明媒正娶迎进门!”

芸娘心中一喜,却羞怯道:“表哥,那姨母不同意怎么办?”

“她不同意没用!我要分家,既然她只在意陆程那一个儿子,今后就让她跟着陆程一起过!”

陆颂方才听芸娘提起,陆程偷走了自己的救命钱,现在对母亲和弟弟的恨意也达到了顶点。

原来母亲真的偏心陆程到不关心自己的死活,既然如此,自己还为了他们累死累活做什么!

若说先前陆颂只是跟母亲和弟弟置气,如今却是彻底冷了心了。

芸娘听他这么说,并不劝他,反而心生欢喜。她早就不喜姨母了,姨母之前那么瞧不上自己,不想让她做儿媳却还骗着她,她早已暗恨得不行。

如今,不管她答不答应,自己都要嫁进陆家,做表哥光明正大的正室了!

至于那陆程,完全就像是个拖油瓶一样拖人后腿,没了他,表哥这么有出息,还能过不好日子?怕是只会越来越好!

芸娘忍不住就有几分得意。

正这时,陆颂却疑惑问道:“芸娘,你是打通了哪位大人的门路,才将我救出来?”

靠小的还是靠老的

芸娘一顿,当然回答不出来,只能如实说是儿子陆文的功劳。

陆颂听后面露惊愕:“文儿请的人?他才三岁,他能去请谁?”

“表哥,文儿是天降奇才,和普通的三岁孩童当然不同,开这些铺子的主意,都是他想出来的,而且我先前还从未让他去识过字,可文儿偷偷去学堂听过几次,现在都能写出好多字来了”

说着说着,芸娘不免骄傲,这样天才的儿子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

陆颂听后,眼里的震惊显而易见,很快他就对儿子的兴趣远超于儿子请了哪位贵人的兴趣。

自己的儿子这么争气,那自然要立刻送他去读书,不能浪费了他的天赋!

想起这几日,兵马司里的那些人是怎么羞辱自己的,他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也算是彻底认清了一个道理,没有钱不行,没有权更不行!

生意他要做,儿子他也要培养,将来考上状元,进入翰林院,日后若是有机会进入内阁,那他们陆家就能一洗前耻,狠狠打那些看不起他们陆家人的脸!

陆颂是打定了主意要靠儿子翻身了,但还得盘算铺子的事,不然也供不起儿子读书:“芸娘,这几日铺子的生意怎么样?”

芸娘笑道:“生意都很好,若非如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