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纪府?”

她这会儿终于想起来时的疑问,看向纪行止,小心翼翼道:“姐姐,你在纪府,到底……”

她还没问完,纪行止就探头堵住她的嘴,姜菱便意识到纪行止并不想说,她小脸紧绷着,一吻过后,低头又小心翼翼凑过去,嘴唇触了触她那片淤伤的边缘:“还疼不疼?”

纪行止恍惚一瞬,虽然已经不怎么疼了,但不知为何,她还是放轻声音,蹙着眉可怜巴巴说:“疼,好疼……”

姜菱眉眼低垂,轻声细语地哄:“我给姐姐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你真是,你真是幼稚。”纪行止眯着眼笑起来,似乎不以为意,但过了半响,她又干咳一声,别扭道:“腿上也摔到了,疼……”

姜菱满脸紧张,赶紧点了灯去看,没想到腿上的摔的更严重,有的地方甚至渗血了。她不禁懊恼之前竟一直没发现,板着小脸把人抱起来,保持着相连的姿势下了床。

纪行止夹紧她的腰,下意识问:“做什么?”

“洗一洗,上个药。”姜菱熟门熟路提上纪行止房间里常备的药箱,而后搂着她往汤池走。纪行止趴在她怀里默了一会儿,才小声问:“不吹一吹吗?”

姜菱讶然,旋即又笑起来:“等上好药再吹一吹也不迟。”

纪行止放心了。

但行走间埋在湿热的巢穴里,姜菱很快便忍不住了,更别说纪行止还一直有意无意收缩小腹,如同逗弄她一般晃着腰肢小幅度吞吐。姜菱很没气势地瞪了她一眼,纪行止却觉得她可爱,揪着她脸颊肉噗嗤笑了声。

姜菱愈发不满,刚抱着人下到水里,便将她抵在池壁上,腰身往里挤了挤,小腹紧紧贴着她湿濡的花瓣碾磨,而后有些着急地抽送起来。

“你,嗯,你慢点……”纪行止抓住她的肩膀,忍不住抓了下,却耐不住她小狗一样黏黏糊糊的亲热与磨蹭,肉茎又被姜菱用手掌握着撸动,没一会儿就呜咽着射了出来。

姜菱喘口气,抱着她缓了一会儿才慢慢退出,浓稠的白液便从穴口融入水中,逸散而去。姜菱又挤到她腿间,昂着脑袋亲了亲她,才将她抱到上面坐着,仔细给她清理伤口。

她忙活半天,这才发现纪行止身上擦伤和淤青不少,不像是只摔了一跤就能造成的伤,她有心想问,但知道纪行止不会告诉自己,不禁烦恼地嘟了嘟嘴。

纪行止老老实实坐在汤池边被姜菱上药,姜菱手法熟练,纪行止问起来,她便自然道:“我从小习武,磕磕碰碰也是难免,常给自己上药当然就熟练了。”

纪行止忍不住问:“你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为什么要这么刻苦习武?”

“因为我娘,”姜菱头也不抬,依旧专注抹药,絮絮叨叨:“你应该听说过,我娘虽是个地坤,当年却主动和我父皇和离,带我回了云州,还不顾其他人阻拦硬是参了军。我刚到云州的前几年,府里总是只有我一个人,我娘又忙又累,一直在外面奔波,好在苦尽甘来,她凭着战功一路当上了将军,带着军队收复了云州一半的土地,最后才能以地坤、甚至是前贵妃的身份成为外姓王。所以我继承的其实不是作为皇女本身的封地,而是属于我娘的封地。”

“我知道。”说起季枫华,纪行止也颇为赞赏:“你娘确实是当世少有的能人。”

“嗯,我娘说了,我虽然是皇女,一辈子吃穿不愁,但也要学些武艺保护自己,而不是处处依靠别人。”

纪行止伸手帮她勾走一缕垂下的湿发,平静道:“她说的对。”

姜菱笑了下,眼睫弯弯地抬头看她:“其实我不仅学了武,还跟着我娘进了军营,姐姐,你别看我小,我现在可是个中尉了。”

“真棒。”纪行止随意夸了句,见她收起药盒,便晃了晃腿,提醒道:“吹吹。”

姜菱噗嗤一笑:“知道了。”

她凑上前,耐心细致地在纪行止伤口上吹一吹,纪行止舒服地眯起眼,但不过一会儿,就察觉到姜菱越吹越往里。

她发现了,但也不打算制止。

水雾蒸腾,热气弥漫,美人身影藏匿其中,若隐若现,只有几声甜腻的呻吟声不时飘出,又渐渐消散在这深夜中。

姜菱入睡前再三确认了纪行止身上药效已经过去了,才放下心来,她心满意足地搂着女人,下巴埋在她胸前,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哈欠。纪行止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她的头发,等到女孩快睡着时,又忽然想起什么把她晃醒,质问道:“你以前当真没喜欢过其他人?”

姜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往她怀里拱了拱,声音含糊:“真的,你是第一个……”

纪行止补充:“也是最后一个。”

姜菱嗯嗯应着,声音越来越低。纪行止再想问她什么,即使晃来晃去她也不醒了。

算了,她盯着姜菱的脸看了半响,才闭上眼往姜菱身上靠了靠,反正以后,她有的是机会把姜菱摸得一清二楚。

——

纪行止晌午才醒,想来她已经错过这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