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先打了电话给苏婷,再提了两瓶酒来到苏老的大院。让他没想到的是苏婷和爷爷竟然站在院子的门前等着自己。赶紧加快脚步“爷爷,苏婷,你们怎么站在外面。”

“呵呵,咱们进屋说,你这孩子还买什么东西,爷爷不缺这些。”

“那不是我的一点孝心么。”

“呵呵,你这孩子,婷婷整天都念叨着你,都快得相思病了。”

“哎呀,爷爷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苏婷小手一甩,就害羞的赌气了。李煦牵起她粉雕欲琢的小手“呵呵,哥也想你呢,咱们进屋聊,外面太热。”

看着孙女乖巧的样子,苏老眉开眼笑,心想:真是一物克一物

“哥,胖子和四眼、浩天几个人都整天念着你呢。”

“四眼和浩天念着我,我还信,程金念着我?他现在蛮脑袋都是他的莎莎,八成早就有了老婆忘了兄弟。”

“小煦啊,吃过中饭没有?”

“都下午两点了,再没吃过饭,那我不就是明摆着来蹭饭么。”李煦抬起手表朝苏老晃了晃。

“你别晃,我可没有南霸天那个眼神,南老头看一眼就能知道你身上都有些什么,可能是做什么的。”

“这么神?”走在回廊上的李煦印象中有一个眉毛须白的老人,看上去很精神。

“呵呵,那次婷婷的生日宴会上,他直呼你不简单呢,说是一眼看不透你。呵呵,你还别不信,当年他和我在战区的的时候,日方有一个特高科的精英,潜伏在我们后方如若无人之境,南老头之用一眼就看出来对方有猫腻。”

李煦的眼神还是不信,虽然痛恨小日本,但是对方的高级特务能一眼就被看出来?还有一眼就觉得自己不简单?

“呵呵,南老头以前是个土匪,做土匪前是个风水先生,而且是祖传的一手绝活,不光风水,看相算命,都是准的离奇。当年文化大革命,你想想看他这样的身份都没被打倒!我都纳闷,反正他有能耐。”

“爷爷,你怎么想起来跟我说这些?”

“呵呵,南老头想看看你,他前几天跟我通话,说是解了你小子的面相,什么命相玄奇,不在五行中我说那不是成仙了你知道那老家伙说啥他说你这面相不是人相,也不是佛相反正他讲的玄乎,我和这老猴子处了半辈子,你是我孙子就也是他的孙子,去看看他也是应该的。不过,那老家伙手上好东西多啊,你手上的镯子就是他从哪个王侯墓里给刨出来的。就是我也不知道他倒地刨了多少人的坟,按他那一身本事,我估计只要有名有姓的人,还真逃不了被他挖坟的后果。你去了可不能空手而归,多套点好东西回来,呵呵。”

“呵呵,那我回头就去看看。”李煦心里也有点玄乎,难道重生了,面相就改了?

在书房苏老讲了很多以前的趣事,李煦就问了问南老有关的事迹,没想到还真的不少奇闻异事。当年南霸天做土匪那会,人送外号,神算炮。他从敌人手上缴了几门炮,没经过炮兵知识学习的他,用风水先生的一手绝活,把炮使的是神乎其神。带一群土匪全歼鬼子一个中队。能算风雨,能测吉凶,多少次逢凶化吉。

“可惜南家到了你们这一辈没有男丁,这手绝活传男不传女,南老唯一的儿子已经被诊断为不能生育。但是他给自己算了一卦,说是南家后继有人。”

苏老看了李煦一眼“按我这么多年的理解,老猴子打你的注意了,你可得小心了,他要是招孙女婿什么的,你可千万别答应他,不然爷爷可不饶你。”

李煦嘿嘿笑着,心想自己又不是香饽饽,人家没事招揽自己做什么,估计是苏老费尽心事有意引荐。其实他这么想还真错了,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奇人异士数不胜数,李煦本来就是异数中的异数,招惹有心人注意也在情理之中。

“小煦啊,在京城受委屈了吧!”苏老忽然语重心长的一句话,让李煦一愣。坐在苏老身边的他,眼神有点飘忽,双拳紧握,而上青筋显现。

忽然李煦感觉有一双手,盖在自己手上。包容,博大,是苏老的手,有深深的皱纹,却还是那么浑厚有力。

“爷爷,你都知道啦!”

“我的孙子我能不关心吗!”苏老老顽童似的白了李煦一眼继续说道:“云琦今年20岁,长你两岁,是地海市国安局的机要处的科长,正处级。小小年纪也不简单啊。国安局和公安局隶属一个系统,公安是武,国安是文,云家在军界威望不小,主要是因为这一代的军委主席就是云家的老人。”

“呃,军委主席不是姓陈吗?”

“这里面的事情就多了,一时半会讲不清楚,陈伟的这个主席只有一小半向着陈家,一大半却是向着云家。陈伟流着云家的血,可是年幼在陈家长大,狸猫换太子听说过吧,差不多的故事,陈伟在陈家没受到什么好的待遇,后来和云家相认”

苏婷一会儿就听得无聊,这些东西她一点也不关心,不忍心打扰爷爷和李煦的谈话,自己先离开了。苏老跟李煦讲了很多秘辛,全都是政界、军界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