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起了风,临走时,吴矜纾解下自己的披肩围到了裴醒知的身上。

熟悉的味道令裴醒知久违的安心,她们没再多说什么,望着消失在路口的车辆,裴醒知第一次感受到,曾经吴矜纾面对自己离开时的心情。

到底吴矜纾在裴洛那儿是有分量的,他竟真的答应让她离开云海阁。

那天下着暴雨,裴洛遣退了佣人,一如往常的亲自照顾裴醒知吃饭。

她的病已经好了,不需要再长时间卧床休息,于是出门的时间变多,除了选好搬家行程,多半是和许知念他们计划重新开展事务。

但裴洛终究没那么好摆脱,他只是答应她搬出去住,但住哪儿还是他说了算。

裴醒知放下汤勺,面色不虞。

“这和现在有什么不同?”

“让你离开已经是我最大的退让。”

“你打算出尔反尔?”

裴洛拿起热毛巾擦着手,不紧不慢道。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不开心。”

即便母亲亲自找上门,声色厉下的指责他罔顾人伦,他都不在乎。

他得承认,这世上最令他害怕的,是裴醒知离开。

“裴洛,你比疯子还不可理喻。”

或许早就猜到了结局,竟然连和他争吵的心思都没有半点,平静的像一潭池水。

吻就这样突如其来的降临,汹涌的掠夺令裴醒知的心尖都颤抖起来,裴洛霸道的勾着她无处逃避的红舌,在她的唇上肆意辗转。

一点一点的,抵消他心底无处释放的暴虐情绪。

再次来到裴洛的房间,裴醒知早已一丝不挂,被子被扫落到地上,床上纠缠着两具难舍难分的躯体。

并拢的双腿,紧闭的臀肉,火热的阴茎在紧窄的甬道里肆意挞伐。

裴洛掰开一边的臀瓣,看着被撑到发白的肉圈可怜的吐着晶莹的淫水,他想起曾经裴醒知跪着背对自己的时候,两片小阴唇会在操干下缓缓打开,好像玫瑰花初次绽放,可爱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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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在雪白的圆臀上留下了红印,刺激的裴洛冲着身下的人又深深顶了两下。

“啊哈,啊啊,唔!”

爽吗?爽!

当欲望占据了理智的上风,什么尊严都不存在了。

裴洛太知道裴醒知的敏感点了,每当她要反抗,他就会让她尖叫着潮喷,她精疲力尽,连呻吟都是被动的。

“想我了是不是,嗯?”

他问的温柔,下面却顶的厉害,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他一把将人翻转过来,将她的腿抗在肩上,压了下来。

裴醒知承载着超出自身的重量,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那处被大力进出的穴内,不多久,一股无法控制的酸爽让她猛烈的挣扎起来,落在裴洛身上却是蚂蚁撼树。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犹如过电般的激烈感触,刺激的裴醒知脑袋一片空白。

裴洛放开了她,看着浑身颤抖的裴醒知,摘了安全套,射了她一身。

窗外骤雨横斜,卧室也没有休战的意思。

一整夜,裴醒知在高潮与累绝间反复昏睡,又醒来,她感觉自己或许并不存活在世上,灵魂在颠簸中烟消云散。

微暗的灯光隐约映衬出客人们虚浮的笑脸,叁两聚焦着,偶尔举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裴醒知也没想到,一次顶奢珠宝的晚宴,能与许久未见的林奕洲碰上面。

直至眼神相撞,林奕洲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偷看了她多少次,碍于应酬各路资方,他不得不忍耐想冲过去抱住她的欲望。

室外温度偏低,风毫不留情迎面扑向了裴醒知,她酒醒的差不多了。

当然,她还没醉到忽略身后跟着的尾巴。

“醒知。”

沉迷的气息扫过光洁的颈间,怀抱炙热而紧缚,裴醒知微皱眉的挣扎了下。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发了那么多信息,你一个都没回。”

话里虽是抱怨,但语气里满是委屈与撒娇。

裴醒知忍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挣脱开来。

她转过身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大明星,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高定礼服衬得他修长的身躯格外潇洒,比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不知风光多少。

她有些后悔当时的一时兴起,再过多纠缠只会令她觉得乏味。

“以后不用联系了。”

无头无尾,轻飘飘的一句话结束了林奕洲一年多的惦念。

裴醒知无心处理失魂落魄的男人,打算快点离开,却被紧紧攥住了手腕。

“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裴醒知挑眉轻笑。

“不,你做的很好。”

“那是为什么?”

耐心消耗殆尽,裴醒知动了动手腕,却依旧挣脱不开,脸色瞬间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