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式在男女之事上向来保守,被他绑在身边这么些日子,听她生气时喊过痞子,嘲讽时候喊过乌鸦哥,讨好时候喊陈生,就是没这样喊过他的名字。在药力催作下,声音也变得百转娇媚,合着她主动索吻的样子,一句话便激得他情欲翻涌,血冲下腹。

若是此时还反应不过来黎式是被下了药,那他乌鸦也枉担一个恶人的江湖名号了。这种下作事,在这行里,其实是个常用的手段。他也没少用,但区别是他从来不屑于用在自己要干的女人身上。

乌鸦哥是欢场浪子,什么时候都不缺女人。自从有了黎式之后,便更是对其他女人不屑一顾,

不过眼下再让她这样触碰下去,他很怕自己也会忍不住。乌鸦把她两只手也包裹进宽大的外套里,打横抱起。黎式散落的头发被归到一遍,露出被打肿的小脸,嘴角和额头都还存留着血迹。

早间里送她上工时,还是秀美清丽的一张面孔,现在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乌鸦一双满是仇恨血红眼睛盯着瘫软在墙角的靓坤,恨不得直接给他来个了断。但怀里女人的情况不好,拖延不得,就暂放他一条狗命。

“靓坤,我敬你同你做生意,你却想干我女人。你畀我等着,这事没完。”

亚佐解决的外面的杂碎,此刻也走进房里来,看到屋内景象,再看到大佬怀里被过裹得只剩下几根发丝落在外面的女人,都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乌鸦抱着人走出门外,看了一眼隔壁还在颠鸾倒凤的男女,思考了几秒,对亚佐吩咐,“他们俩的事,我估计有录影机拍咗,你暗中找出来带走。还有,去打扫干净,别留下我们痕迹。”

东星不能明面里插手洪兴的事,过早暴露自己没什么好处。只要没有证据,就算靓坤想大做文章也无从下手。再说,这样的事,他也没脸声张。

至于联合靓坤搞陈浩南的计谋,他觉得,也是是时候该考虑重新定策了。

亚佐替大佬拉开副驾驶的门,示意上车。但乌鸦想想不对,黎式如今这幅满脸潮红被情欲控制的模样,他怎么能允许再有第二个男人看见。轻手轻脚地把人放在副驾,,外套盖住脸,绑好安全带,他自己绕道另外一边上车。

“大佬,你自己去?”亚佐有些意外。

“你去处理现场,阿式有我就好。”

捷豹轰出油门,飞驰在柏油路上。这种药其实也不难解,找人做爱,多潮吹几次估计也泄得差不多了。可偏偏靓坤这个天杀的扑街,生生下了两罐,这样大剂量的催情剂,他就算再动情也实在不忍心,太伤她的身体了。

再说,他也不想她的第一次是稀里糊涂的这样就交代了,日后等她神志清明,该如何回忆这一段,又该如何看待他?

他从一个强奸犯手把人救出来,却又被救人的人强奸了。这让黎式怎么释怀?凭她的性子,他也不确保她会作出什么事情来。

方向盘一转,乌鸦决定立马带人去医院。

黎式的药效起来了,坐在副驾被安全带绑着却一点也不肯安分,自己夹着腿不停地扭来扭去,和平常守礼持稳的样子生出极大反差。原本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大面积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微弱的呻吟钻进他的耳朵,勾得开车的人浑身血液倒冲。

“我好难受,阿妈,你帮我求求你帮我”

不知她是怎么摸摸索索的,抓到他的手,一下子就贴了上来,触碰的瞬间男人的下身一下子涨大了两分。

他用了极大的定力稳下心神,把她摁回座椅,轻声哄她,“阿式,乖,我们即刻就到医院,再忍忍,再忍忍。”也不知道他这话是说给黎式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没想到女人此时就像一条水蛇,顺势缠绕了上来,不知怎么的就解开了安全带,爬到他身上,一味执拗的去寻他的唇,贴上去,或轻或重啃噬。因为她从来没有什么吻技,现在又全凭生理的本能行事,所以更没有章法可言。可偏偏就是这种生涩的吻,充满原始的狂野。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从腿心花穴深处流出的水早就打湿他的牛仔裤,一对丰润的乳挤压在他的胸膛上,两只手在他身上各处点火。

乌鸦被她闹得没办法,根本没有办法接着揸车,一个急刹把车飘到路边停下,一只大手摁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反吻回去,夺回男人的主场。

口舌追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

乌鸦哥你行不行&esp;在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