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毛孔里,呼吸都像是喝了春药的感觉,有些粗粝的两指在甬道内刮蹭,撩起无限酥爽的电流窜过全身。

“宝宝还记不记得我是怎么舔你的?我舔你的时候,你就会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打湿我的嘴巴,你被舔得舒服了,就会小小地摇动屁股,迎合我。”

裴赐沉迷地含上时簌的耳垂,在耳窝舔舐。他们做爱没几天,却契合地不像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怎么迎合对方。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极速汇集的酥爽让她再也控制不住,颤栗着到了高潮,抓着裴赐的手也狠狠掐进了肌肉里。

“啊……到了……嗯……”时簌浑身发软,彻底沉溺在裴赐给予的快感里,无法自拔。

“每天都……好想操死你……”裴赐低声喊道,嗓音是高潮时的样子。

时簌低下头,看见那马眼竟然又射出几股白浊,溅在她的大腿根处,又被水流带走。他想着自己,也达到了高潮。

裴赐强硬掰过时簌的头撂下深吻,直到她晕眩窒息才松开。

“我永远都抗拒不了你,簌簌。”从不在赛场上认输的他,每一次,都会迅速地在时簌面前缴械投降。

明明知道不好,还是无套强破了她第一次;明知道身上有伤,还是被勾着让彼此高潮。

他认了,能怎么办呢,就是这么没出息。

老天把他的软肋送到他的面前,要他臣服,他甘之若饴。

时簌是在裴赐的怀抱里醒来的,她的头枕着裴赐的腹肌,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像是怕吵醒她,声量比起平时低了很多。

“嗯,我知道了。”对面似乎说了什么,裴赐的声音激动起来。“不行,我不同意。就这样吧,我先挂了。”

时簌微微动了动,裴赐的手立刻就轻抚了她两下。

“这么早你在跟谁打电话啊?”身上有一股清新药膏的味道,看来是裴赐刚给她换过药。

裴赐重新躺回时簌身边,缱绻地看着她。

“是我家里人,要我回去一趟。”裴赐顿了顿,蹙着眉头说道:“簌簌,我尽快回来,你就在家不要乱跑知道吗,如果无聊的话我叫宝叶过来陪你。”

“不用啦,我一个人在家没事的,不要麻烦宝叶了,因为我的事还害得大家都没能玩好。”时簌用手轻轻拂过裴赐的眉骨,“……我等你回来。”

那一瞬间,裴赐竟然觉得有种既视感,就好像在某个时间,时簌也跟他说过同样的话。

“我叫人按时送餐过来,你不要做饭了,有什么问题打给我。”

裴赐恹恹地闭上眼,将时簌搂得更紧,“……再陪我睡会儿。”

昏暗的卧室内,晨光悄悄溜进房间,盖住两人相拥的肢体,安静,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