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

季宴礼抬头,手下意识的抓紧。

“怎,怎么了?”

江寻舟咳了一声。

“我不疼了,你可以……嗯,松开了。”

闻言,季宴礼松开了江寻舟的手。

“对不起,我,我以为你很疼,想,想帮你。”

季宴礼磕磕巴巴,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足以看出他的紧张。

江寻舟轻笑,低头在季宴礼耳边说道。

“别让管家知道,他刚走,我就烫到了。”

“管家知道,又该时时刻刻看着我。”

季宴礼耳后好像着了火,他晕晕乎乎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