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前两次都没把人惹上,他这次才继续来,谁知道直接就翻了车。

有这种门路赚钱,他怎么可能愿意放过。

富贵险中求,臭小子咬了咬牙,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好,我答应贵人”

跟他说好传递消息的方式后,目送男孩把十两银子揣进怀里离开,苏幼月眸光渐渐沉静了下来。

锦儿完全不知道自家小姐想做什么,不由疑惑:“小姐,看来那王掌柜确实做了这坏事,可咱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苏幼月捏紧自己的拳头在空中划了下,强行降智道:“当然是抓他的证据去报官了!人贩子罪该万死,我忍不了!”

没办法,不这么说,她能怎么能引起谢渊的注意,把查王掌柜的事在他面前过到明路上去呢。

她现在完全不知道现在他和废太子的人手查到哪一步,又不想惹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子的谢渊怀疑,只能装蠢了。

锦儿瞬间觉得,自家小姐好善良,于是拍了拍胸脯:“小姐放心,锦儿也帮你一起!”

“”谢渊看着加起来都好像凑不出一个脑子的主仆俩,扯了扯唇角,终于忍不住出声,“大小姐,这种敢在皇城里作奸犯科的人,背后没有人,怎敢如此嚣张。”

苏幼月没想到谢渊会这么快上钩,无辜地眨了眨眼:“你说得对,那我应该怎么办?”

陆程来了

“不管闲事,免得惹火上身。”谢渊简短答了句。

“那怎么行!难道这天下就没有天理了么!”苏幼月演戏演得好累,对着谢渊,她既不能发脾气给他留下坏印象,还不能语气太轻让他觉得自己对这件事不够重视,“我还非管不可了!”

谢渊看着气呼呼的少女,眸光闪了闪:“你连我都敢完全相信,觉得我绝对不会将你们的对话说出去,如此轻信他人,拿什么去跟那些势力盘根错杂多年的人斗?”

苏幼月忽然噎了一下。

完了,好像刚才跟那臭小子说话的时候是说过,她绝对信得过谢渊。

她信得过谢渊是因为她打听消息就是为了他,但问题是,谢渊不知道啊。

自己这么斩钉截铁地说相信他,他能不起疑么!

苏幼月沉默了,小脑袋飞速运转在考虑怎么圆回去。

旁边的锦儿听得有点小生气,小姐最近对谢公子这么好,谢公子怎么还跟她吵架呀?

她想指责谢渊不该对苏幼月这般态度,可男人身上的气势却不知何时起与平日里不太一样了,原本他虽然个头高,但气势都收敛着,存在感很低,但如今他气势释放出来,锋芒逼人,叫人在他面前根本就不敢放肆。

锦儿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谢渊看着垂下头的少女,眸中那抹时有时无的暗光渐渐淡去,就像是暗夜里飘摇的灯芯,慢慢的让一切回归无边的黑暗。

“我为什么不相信你?”

苏幼月反问了句,把问题抛了回去。

这厮真是让她恨得牙痒痒,明明在帮他办事,还得提防着他的胡思乱想。

见男人不语,只是看着自己,苏幼月也认认真真看着他。

“我从前虽然讨厌你,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八岁那年第一次在冬猎场上见你,你那么想赢,最后却为了受伤的同伴甘愿放弃了夺魁首的机会,你从来都不是会轻易背叛的人,不是么?”

其实这都是太久以前的事了,若不是苏幼月仔细回想记忆里的谢渊,还真很难想起来。

她都已经记不清,那群少年郎争破了头也要争夺的魁首头奖是什么了,但却记得第一次见到谢渊时,也曾被他意气风发的少年风采所惊艳,还因为他最后为了队友放弃夺魁而记忆深刻。

只是再后来,她再长大了点,明白了谢渊的父亲不是什么好人,那份惊艳就像是再也无人问津的画作,渐渐褪色,被尘埃掩埋。

苏幼月重新关上了装着记忆的匣子,红唇弯弯:“谢渊,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为何不相信你?”

男人眸中的光芒渐渐稳定了下来,似乎很久没有说话那般,他一开口,声音深沉微沙:“大小姐若想做什么,谢渊自然愿意赴汤蹈火。”

见总算过了这一关,苏幼月终于松了口气。

但她的耳朵莫名热了热。

他这声音,像极了上辈子在塌上情动时的嗓音,丝丝缕缕的欲感像一张密不透风的蛛网,将人裹得喘不上气来。

苏幼月想到了一些非常少儿不宜的画面,耳朵尖都红透了。

上辈子他在上她在下的时候,她处处求着他也就算了,怎么这辈子明明她是大小姐他是奴隶,两个人上下都反过来了,她却还得哄着他。

他叫什么谢渊啊,干脆改名谢阿娇算了。

怕被谢渊看出她的不自在,苏幼月赶紧岔开话题:“这件人贩子案,我是一定要管的,谢渊你有空私下里一定要帮我好好打听打听,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要是是三皇子三公主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