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有谢大人在,不用怕。”苏幼月拍了拍她的手,“我们大盛必胜,也迟早有一天,能像在演武赛上一样,国力胜过东荣国!”

看着自己姐姐坚定的眼神,苏蓉似乎也想象到了那个画面,眼里多了些光彩,使劲点了点头。

“下午就是演武赛了,你现在还不回去,盛装打扮一番,等着迎接我们大盛的胜利?”苏幼月松开了苏蓉的手,催促着她。

苏蓉被哄得高兴极了,立刻蹦跶着就往回跑,跑了一半,就回过头来:“大姐姐也要打扮!”

苏幼月看着小姑娘的笑容,不禁被感染了,也笑道:“好。”

萧家四郎

大盛与东荣国的演武赛,每年都是在宫中演武场上进行。

是而民间百姓此刻虽然已经把谢府和谢渊骂了个底朝天,也没法亲眼去看演武赛,这短短一天的工夫,他们的声音也传不到朝堂之上。

于是演武赛前,只有一群骂骂咧咧的大臣义愤填膺地涌入了演武场。

他们显然还极不甘心,可昨夜他们在承乾宫外跪了大半宿,也没等到皇上出来。

本就刚下过雪,稍微跪一会儿,腿疼得就好像被刮掉了一层皮,还有数不尽的密密麻麻的钢针往肉里钻。

这群养尊处优的大臣们哪受得了这个,于是只能一个个高声呼喊,想把皇上给喊出来。

谁知昨夜风也大,他们的声音刚喊出来,就被吹散了,传到殿内哪还能听得到。

等他们一群人冻得哆哆嗦嗦,鼻涕都流不出来了,才知道,皇上早就睡着了!

知道再这么等下去,能不能等到皇上回心转意是一回事,但等到他们病倒是肯定的。

无奈,一群人只能先回了家。

这么一晚上的折腾下来,这些平日里缺乏锻炼的大臣们立刻病倒了一大半,一个个喷嚏连天的,更有的已经直接卧床不起。

原本约好早上再来找皇上的大臣们经过这么一回,早上来找皇上的已经寥寥无几。

而等他们进了宫,声势远不如昨晚浩荡,皇上更是见都没见他们,直接让人把人给赶了回来。

先帝留下的权高位重的大臣早就不剩几个,之前全被新帝清洗了去,留下来的要么是真有本事,要么早就是新帝手下的势力,所以跑来的大臣们本就多是言官。

这会儿皇上连见都不愿见他们,他们更是没了法子。

“天要亡我大盛!”有一言官刚刚走出宫门,就仰天长叹一声。

其他人脸色一变,赶紧想要上前劝阻他,他却摆了摆手,忽然摘下了自己的乌纱帽:“昏君奸臣当道,这官,不做也罢!”

说罢,此人便悲叹离去。

其他人看着他的背影,不由面面相觑。

他们虽然劝阻皇上,可却没打算辞官,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大盛不要早早灭在东荣国手里,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的安稳日子不要被毁。

要是现在就辞官,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这些人怕输给东荣国,可更没有辞官的胆子,现在对赌约又无能为力,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顶着一副晦气的脸色回家去了。

到了演武赛时,他们还不得不来看,毕竟只要这赌约还没开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而且这演武赛皇上肯定也要来,他们还有最后的机会!

这群大臣义愤填膺地涌入了演武场,汇聚成了一股势力,而也有不少觉得事不关己的,零零散散地带着家眷们早早坐下了,生怕自己也被当成出头鸟。

还有一些少数支持演武赛的,也聚在了一起,小声嘀咕着什么。

等苏幼月来时,见谢渊还没到场,就松了口气。

若不是今天就要见证他们大盛盛世的开端,她也不想出席今天的场合,如今骂谢渊的人太多,若是谢渊此刻在这,恐怕她的耳朵要遭殃不说,说不定也要因为谢渊未婚妻的身份挨骂。

“月儿,快过来。”萧飞雁一看到苏幼月来,就怕她受波及挨骂,赶紧把她带到了角落。

苏幼月想起靖海侯府也是少数的支持赌约的人家,便暗暗觉得,靖海侯的确是有些远见的。

“月儿,你看我三哥四哥,他们俩昨天晚上回去今天早上起来都还在练武,就是为了今天能赢!”

顺着萧飞雁的视线看去,苏幼月就看到一身利索骑马装的萧家三郎和萧家四郎,二人都是青年才俊,武艺也是十分出众,不过因为朝堂里重文轻武的缘故,萧家三郎也开始渐渐弃武从文,身上多了几分书卷气质。

萧家四郎就不同了,和哥哥身上的书卷气不同,他则多了几分习武小将的明朗之感,整个人站在那,像个小太阳似的。

因为萧家四郎尚未婚配,所以这会儿在场看他的视线也多了些,不过大多都是姑娘们偷看的眼神。

那些上了年纪看女婿的妇人们虽然也看他,却很快移开了视线,若是从前,这靖海侯府自然是好选择,可昨夜那靖海侯居然昏了头,支持谢渊提出来的赌约,今后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