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假装从他们门口路过,往日都热情的招呼我进去喝水,这次见到我眼神都躲躲藏藏。”

说话里的萧衔和李妙妙都懂。

躲躲藏藏必定有鬼。

“所以我回来听到他们拉着你们吵架,我就让人去城里请了仵作,同时还把他偷东西的那家人的管家请来了。”

“管家?”,李妙妙疑惑:“他偷得大户人家的东西?”

村长走在前面,笑的和蔼,“妙妙,你这次是给谁家做家具?”

“给城里的何府大小姐。”

“你说巧不巧,他偷得便是何府的东西。”

李妙妙秀眉一挑,倒不觉得偷何府东西奇怪,只觉得村长的消息网挺广啊。

这些他都知道。

果然一到李家,仵作把方才对大家说的话再对村长说了一遍。

“五脏受损,寅时左右去世。”

听到这句话,再加上何府管家的指证,李家人眼见何府的人都来了,才哭天嚎地说出实情。

原来李老四去世以后,他们不敢去找何家要赔偿,想到几日前何府的人送木材到萧家。

鬼迷心窍打起了李妙妙和萧衔的主意。

想从他们手上讹点银子。

他们原想找一天去,没想到李妙妙今天会推着萧衔去赶集,他们就用大背篓把李老四背到萧家,撬开大门正好看到木材那里有白色的药粉,将计就计把李家老四的手按了上去。

脚印是李家老大踩出来的。

最后在村长的主持下,让李妙妙后续也不要再找他们麻烦,毕竟死者为大。

回到家,李妙妙也没心思去把背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她坐到门槛上,脸上充满了无语。

“这都啥事啊。”

她越想越离谱,她以为自己为了钱就够不要钱了,没想到有人比她更不要脸。

萧衔换上拐杖,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她愁眉苦脸。

淡然问道:“为何没当掉那半块玉佩?”

闻言,李妙妙抿了下唇,从怀里把玉佩拿出来,尴尬地挠了挠头发。

解释道:“我瞧着挺好看的,想着对你会不会很重要,而且那时我卖了多功能盒,省着点花钱也是够用的,便没有当。”

“嘞,还给你。”

李妙妙戏耍李小柔

“你留着吧”,萧衔看着她粗糙的手说道。

李妙妙低头看了看手中半块玉佩,这块玉佩是他娘亲留给儿媳妇的。

他现在让自己留下,是不是说明他真把自己当媳妇了?

这样想着,她抬头偷偷去看萧衔的脸,一抬头就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你看什么?”

清冷地声音压着一丝笑意。

李妙妙瘪了下嘴,把玉佩收到怀里,微微摇头。

“没什么。”

她看向木材周围的药粉,抬了抬下巴,“有解药吗?不弄掉的话万一霸天舔了怎么办?”

“你去放他出来,我来处理。”

“嗯”,李妙妙点了点头。

晚饭她蒸了米饭,烧了个红烧肉。

睡觉的时候,看到萧衔已经躺在床上,李妙妙盯着床单,脑海里就冒出下面全是石子的画面。

见男人闭上了眼睛,她咬了咬内唇,把话吞进了肚子。

月底村长给每家每户都分配了任务,萧衔在家把之前采回来的草药磨成粉,李妙妙跟着村里其他人到地里种植棉花。

为了防止有人种自家地认真,种别家懒散,村长让大家先种自己家地。

种完再去种属于村里的地。

种村里的地时,李妙妙和李三娘分到了一起,不幸的是还有李大兰。

他们都是育苗种植,这些苗是城里发下来的,根据各个村的村长把地报上去,城里根据每个村地的实际情况分发育苗情况。

等棉花成熟以后,采摘统一运到城里,收集站根据棉花的质量和收成。

再对比分发的育苗数量,综合评比打分,哪个村的分数最高,除了能获得几十两银子以外,各种活动都有优先权。

所以每个村对这件事都很认真。

特别是外地人过来,大家聊天的时候,说起我家给皇宫种过过冬棉花,即使棉质冬衣穿不到自己身上。

也会有种自豪感。

李妙妙跟李三娘都埋头认真干活,至从杨大富失踪以后,李大兰每日郁郁寡欢。

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

种完一排,李三娘回头去种另一排,看到李大兰种下的苗不仅不均匀,有的苗深有的苗浅,一看就是没好好种。

她和村长是一家人,一荣俱荣。

叉着腰没好气地说:“我说李大姐,你要种就好好种,不想种就回去,你还是个老庄稼人,你看看你种的像个啥。”

李大兰还在悼念她的大富,听到李三娘没好气的声音,她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