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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恢复了那高冷男律师的形象，和人打交道的时候他脸上都是温柔笑意，但其他时候看着还是不好接近的。
在一边目睹了全程的付斯泽嘴角突然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径直朝着他走过去。
“陈律师。怎么看着心情不是太好呢，难道是情场失意了？”
男人的声音听着就不怀好意，陈衍也不想和他多说。
‘付家的大少爷，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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