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纪景拢着手指,直直地对着她的小穴,插了进去,“噗嗤”的水声连绵,“不舔精液了吗?”

慕安澜挺胸,用行动示意他可以同时。

“还真像……发情期的小兔子。”

插没几下,淫水在他掌心积出水泽。

“答应澜澜的,总要做到……”她听到他同样发情的声音。

勾引是相互的,总不可能她都想要了,顾纪景还高高在上、吊着不给……呜、只能她吊他。

大鸡巴如愿以偿闯入慕安澜的身体,她兴奋得有点想哭。

青筋好烫……磨得好舒服……

她呜呜咬着手指,看着身前的人低了下来,摆好手肘的位置,伏在她身上舔刚才的精液。

好色,俯视能看到毛绒的尾巴球随着他的动作在动。

顾纪景的技巧很好。

慕安澜永远猜不到他下一回顶操是轻是重,一开始是叁浅一轻,配合着打开她的身体。

随后是一轻一重,快把她的灵魂操到出窍。

喘息渐重,她扭腰逃避的频率加快,胸口被舔得啧啧作响,顾纪景按住她的一边大腿,放慢速度地干。

当她掉以轻心,顾纪景的顶操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用力,把她操到脚趾蜷缩。

流水的身体僵直着不敢动,他又柔柔弱弱地干。

被掌控的滋味……在发情时,意外地让人上瘾。

慕安澜想要重的……也想要轻的。

想重得直接被操到潮吹……也想轻飘飘的无限延长。

“老公……”

“好喜欢被老公操……呜呜……小穴舒服死了……顾纪景……”

很爽,被舔过的乳肉都在发抖。

唾液冷却后的凉意,也催化成快感的分支。

她颤抖着环住他的脖子,“老公……还要……”

“怎么今天这么馋?”顾纪景低头吻她,“骚得像老公从来没有满足过你一样?”

慕安澜含着眼泪撒娇,“染……染上了…小…小兔子的发情期……呜……好难过……重一点嘛……”

本人承认,跟被他肮脏的臆想,两模两样。

才环好的脖子被他拆开,慕安澜嘤嘤呜呜地叫,顾纪景握着她的腰,换了个方向,后入的姿势,把人按在床上操。

动物交配更喜欢用后入式,兔子也是。

“呜……”

咬了一嘴他睡过的枕头,顾纪景不客气地把它拿来垫着她的小腹。

“屁股再撅一点,宝宝……好乖。”

他埋在她的身侧,唇瓣舔弄着耳垂的软肉,下身极为规律地抽插着。一下顶到……一下顶不到。

大手沿着腰侧,一手按着慕安澜的小腹,一手钻入温暖的抹胸,放出大半的乳肉,把玩着发硬的乳头。

欲火被撩拨得旺盛,她口不择言地乱叫,“呜…老公……还要深……把澜澜干死吧……”

“奶子也好舒服……呜…好会揉……老公……”

“小荡妇,被老公伺候舒服了?”

顾纪景操弄的力道加重,慕安澜撅着屁股贴合着他???抽???插???的弧度,两片裙摆跟着一甩一甩的,甚至打结的毛球,都被体液糊得不再蓬松,

“太……太舒服了……老公……呜呜……好幸福……”

他拨了拨她身上的裙装,白皙的臀肉露了大片。男人壮硕的囊袋重重拍打在臀上,一下又一下,替代他想打她屁股的控制欲。

“呜……”

臀肉因为撞击变了颜色,交合处啪啪作响,无数水液因为顾纪景快速而用力的抽插迸开,喷到他的裙装。

“慢慢操肿了,宝宝。”

她的腿心很快比湿泞更糟糕,浮起的一层白沫衬得被操得充血的穴肉红肿不堪。

难受的滋味还没漫开,他蛮横地挤进去,“射在里面就停,好不好?”

“顾纪景……我想到……”

“到什么?”

“连……连续高潮……”

慕安澜的话都说不利索。

“会喷的。”他往她的耳垂吹气,“老公新换的床单怎么办?”

“去…去我家睡…或者……坏老公闻着澜澜的味道睡……呜…好重……舒服死了……”

“坏兔兔。”

再一次将鸡巴碾入最深,顾纪景并不急着退,水穴翕动,咕叽又吞了一寸。

澜澜这一点也可爱,操透了只爱对他发骚。

听话的老公牢记老婆所有要求,她想要极致的快感……都可以给。

龟头对准最敏感的点,研磨碾弄,听着她的淫叫变成最朴素的“啊啊”声,浑身抖得厉害,紧裹男根的嫩穴,榨出丰沛的水。

“老公……啊…嗯……呜呜……”

她脚背绷直,脚趾快缩成一团,床单湿了大片,他的枕头都收到波连。

娇嫩的穴芯受不了猛烈的顶弄,屁股抖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