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乖,”辰朝低喘,“先忍忍,让朝奴先出来一回。”

深抵着花壶,享受着小骚穴无与伦比的细腻紧致,爽到发疼的真实快感让他的心切切实实安定了几分。

盯着她失神的小脸,辰朝低头沉醉地温柔亲吻,劲瘦的身躯却是以完全相反的姿态猛烈地进犯着那娇嫩的膣穴,插得刚刚放缓的浪穴再次抽搐喷潮。

粗长的大肉棒将小嫩穴堵了个严严实实,春液只能借着大肉棒抽插的间隙断断续续喷溅而出,溅湿辰朝的下腹、衣带,再被他一次次的疾速挺动撞回花户,发出雨打芭蕉般的脆响,让整场欢爱听上去都像是在水面上交合一般,淫靡香艳,听得让人上瘾,爽得让人骨颤,让辰朝只想一直一直肏干下去,干到天地荒芜,日殒月崩,一刻也不离、不停,就这样插满她的小淫穴,喂饱她,让她永远窝在自己怀中承受自己无边无际的欲望。

阴蒂高潮接着阴道高潮混着宫交刺激,了了的身体几乎从辰朝挺入后不久就彻底堕入极乐,任由辰朝架着她的双腿抱着她的腰插得又深又狠。

“主人夹得这么紧,是舍不得朝奴吗?”松开她的双唇,辰朝低喘着问。

无论做过多少次,只要一碰她,他就兴奋得精虫上脑,想射的欲望随时随地,他只能拼命压制,在顶峰时撩拨她逗她,延缓泄精,忍得痛苦又甘洌。

了了无力回答,一想到这才刚开始她就已经酥软得完全身不由己,她就想先哀叹几声。哀叹完,回望心口,却是满满地……不该有的甜蜜。

艰难地抬臂揽下辰朝的头,“当然、舍不得啊,朝奴这么乖,一心想着主人。”主动轻吻辰朝的脸颊、唇瓣,了了柔情如绵,听得辰朝心如春雪。

“那姐姐就舍得我吗?我不够乖吗?”曲无那跪坐在一旁,撸动着高挺的粉色肉茎,明明是轻浅可爱的颜色,却因其不太常规的份量和曲张虬结的青筋显得狰狞又情色。

硕大的伞端坠着滴晶莹的前液,随着小狐狸的撸动颤巍巍地滑下,但很快便有新的一滴缓缓凝聚,挂在小鱼嘴般的铃口上,看得人眼热、身颤,凭空生出几分气力。

揽着辰朝的肩膀坐起身,小穴内的嫩肉又被大肉棒重重犁了几回,胞宫一再被闯入,了了身子一缩腰一软,差点又倒下去,好在小狐狸会意,贴上她的背让她依靠。

虽然没见过更没试过多人合欢,但雄性在这种事上总是无师自通的。小狐狸压下狐根,粉翘的肉冠在了了臀心的小雏菊上蹭了蹭,用力施压,利刃入脂般顶开雏菊一口气入了小半截。

“啊啊——”

一直在高潮中沉浮,了了根本无法放松,两只不同形状不同温度的大肉棒从两个小穴嵌入她的身体,巨大的酥麻快意源源不断从交合处泛滥而出,勾连着全身的敏感带都同时腾起令人魂销的刺痒和快乐。

两男被痉挛的两个嫩穴紧咬得动弹不得,忍得额间汗水涔涔。

“主人还真是心疼小妖王呢,朝奴和哥哥一起伺候主人时,主人可没有这般兴奋和主动呢。”辰朝停顿了几秒,接着道,“糟了,哥哥好像生气了。”

低哑的话语似真似假。

“辰、辰夕……”了了娇怯又妩媚地望着辰朝的双眸,却像是透过他的眼看向另一个男人。

“不许想他。”辰朝变脸,移眸冲曲无那冷道:“躺下。”

曲无那不想理他,可身下进退两难由不得他,只能抱着了了倚在软枕上。

“嗯啊……”姿势的变换让淫穴里的浪肉受到不同角度的刺激,了了哆哆嗦嗦地又小死一回,下面泄得一塌糊涂。

“……”辰朝有点拿不准了。

他知道她身子敏感,也爱她高潮时娇媚诱人的淫姿浪态,所以要她身子时都做得放浪。她回回看着娇弱,最后却都受得住,即使被辰夕用魂丝日夜不停地操弄,被他们两人一起插干到失声失魂,她也不曾像现在这样,快乐得像要坏掉一般。

因为眼前这只骚狐狸?

还是因为南星辰的坦诚心迹?

——辰夕……

——……嗯?

——呵,我刚刚竟希望你在我身边。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无论是哪里。

——……那就快来,来晚了,我的小主人怕是没工夫正眼看你了。

——不会。

——你倒是有自信。

不再与辰夕私语,辰朝跨跪在了了身前,衣衫半褪的身躯修长匀称,紧实的腹肌下一线渐深的毛发连接着茂盛的鼠蹊处,香蕈型的肉茎整根捣在鲜嫩紧缩的甬道中,大龟头被深处的花心锁死,让他背脊高高弓起,忍耐着她给予的极致快感与痛苦。

俯在了了耳边,辰朝轻吻她的耳廓,舌尖伸进耳窝打着圈,撩出一声声小奶猫似的呻吟。

“只要你要,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这一句,他没有称“朝奴”,语气平淡得像是道了声早,却听得了了缓下了浑身的痉挛,紧紧拥住他的颈项。

感觉到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