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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办公室,吕聪还没等刘子玉说话,就扔给他一大塑料袋的照片吩咐道:“把这里面的照片,都分分类,把出现了两次以上的全部挑出来。”

“啊?”刘子玉张大了嘴,“这,你们哪里弄来这么多照片?”

“真是在刘松的办公桌里发现的。”徐诺扔下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水杯咕咚咚灌了大半杯水下肚。

“不会吧?”李可昕凑上来翻看,“啧啧,那律师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这种货色。”

刘赫也凑过来看,反驳道:“人家只不过是拍一下街上的美女,不能因为这就断定人家人品有问题,又不是偷拍露点照或者是女厕所。”

“你怎么还替这种人渣说话呢?”李可昕抬脚就踹。

刘赫一个灵巧的闪身躲过飞来的玉腿,嘴上还不忘了接茬:“我这是就事论事,哪像你,总把个人情绪带入工作。”

“我带个人情绪?当初山间女尸的案子,你不是还怀疑时文轩的嘛,追着人家查了好几天,最后还不是无功而返。”

见两个人的斗嘴开始升级到陈年旧账,吕聪连忙出来制止:“怎么,你们两个一和好就抬杠啊?之前一个愁眉苦脸,一个满脸委屈的时候都忘了是吧?”

“吕队别胡说,谁跟他和好了!”李可昕一甩辫子跑出门去。

“怎么样,尽释前嫌了?”徐诺笑嘻嘻地用手肘捣了刘赫一下。

“哎呦!”刘赫假装呲牙咧嘴地说,“徐队,你可真狠,居然把球踢回来给我,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外加下保证,这才被勉强地原谅了。”

“没事儿,打是亲骂是爱,你们两个一天不吵我们都不自在。”孟信远也过来凑热闹道,“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口叫刘嫂啊?”

“随时欢迎……哎呦!”刘赫咧着嘴笑到半截忽然变成了呲牙咧嘴。

李可昕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屋,在他身后重重地踹了一脚道:“欢迎个头,美得你!”

吕聪见时间不早,制止住他们的嬉闹说:“好了,大家抓紧交流一下案情。”

“根据法医科的解剖结果,刘松死于氰化钾中毒,根据消化道的充血血肿情况,以及胃里的糜烂坏死,的确是通过口服服下的毒药,跌落在地的饮料瓶里检查出来有氰化钾,浓度足以毒死一个成年人。碗筷上都没有毒素痕迹,只有刘松用过的碗筷上面有唾液和指纹,另外一副碗筷上面什么都没有,而另外一瓶饮料内也有氰化钾成分,但是没有指纹,也没有被喝过。桌椅上的指纹太过于杂乱,目前没有任何发现。”

“看来这饮料应该是凶手带去的,不管刘松拿了哪一瓶,都难逃一死。”徐诺皱着眉头说,“而且凶手选择的地方也很巧妙,很难找到目击证人。”

“对,这绝对是预谋杀人,而不是临时起意。”吕聪点头然后问,“信远,你那边查到了什么?”

孟信远双手一摊:“这边账户没查出什么异常,律师的收入本来就是根据接的案子来的,所以根本找不到规律性,也不知道有没有异常收入。”

“那电话记录呢?”

“手机里都是同事、客户号码,连一个私人朋友的号码都没有。哦,对了,我查了他的背景资料,父母双亡,至今未婚,等于就是个孤家寡人,真是可怜,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死了都没人给安葬。”孟信远感慨道。

“电视台、电台和报纸上的征寻目击证人的启示已经都发出去了,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刘赫无奈地说。

“行了,子玉挑照片,小孟你查一下刘松的办公室电话,重点留意一下这个时间打进来的电话。”吕聪递给孟信远一张纸片,是何桂喜回忆出来的大致时间段,“我跟可昕去开搜查证调取史老太太的遗嘱,徐诺你带着刘赫去看看刘松的家里有没有什么线索。”

十分凑巧的是,刘松的家居然跟徐诺市区的公寓在同一个小区,在扯上刘赫还忍不住打趣道:“咦,住的这么近,不知道刘松有没有偷拍过你,徐队,你可是很符合他的偷拍对象特征的,长发、高挑个儿、人长得漂亮是吧?”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难怪可昕天天对你拳打脚踢的。”徐诺朝他翻了个白眼。

“这叫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拿脚踹。”刘赫洋洋得意地说,“徐队,你也可以在你家那位身上试试,现在男人都喜欢野蛮女友。”

“得得得,我不跟你说,半句话正形都没有。”

刘松也住在沿江的一栋小户型的楼房内,二人乘电梯来到十五楼,用钥匙打开了505的大门。刘松家里跟办公室一样收拾的很干净,外面很少摆放东西,刘赫环视了客厅一圈没发现什么,上前拉开卧室的门,却发现床上的薄被下显露出一个人的形状,他猛地掏出枪对准床上,大喊:“我们是警察,你是什么人?赶紧出来,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