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为人知的癖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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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真的死了?”吕聪马上反问道,“难道你之前就知道些什么?”
何桂喜额头上渐渐渗出汗珠,连连摆手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要把你请回警局你才会说实话了。”徐诺起身作势要掏手铐,“就是不知道一个进过警局的刑事案律师,出来以后还会不会有生意?”
“别,别,警官,有话好好说。”何桂喜一脸慌张和无奈,“哎呀,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就把你知道的说了,其余的你不用管。”
“大概是一周多以前吧,我这边的打印机坏了,就去他办公室打印东西,他正好接到一个当事人的电话,就先走了,让我用完给他关门。结果他走后不久,桌上的电话就响了,我顺手接起来,那边是一个压得很低的声音,说;‘姓刘的,你不要得寸进尺,不然只有死路一条。’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把接到电话的事情告诉他。”何桂喜不住地擦头上的汗,后悔地说,“早知道我告诉他,也许就不会出事了,我当时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或者什么,又觉得擅自接别人的电话已经不好,还遇到这种事情更不方便开口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是男是女?”吕聪追问。
“这个,我也没听清楚,那人故意压低着声音,听上去怪怪的,我被他说的内容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分辨声音,对方就已经挂断了。”
“你跟刘松的关系怎么样?平时有私人交往吗?”
“这个,怎么说呢,以前还好,有时候一起去吃个饭什么的,后来弄那个竞争合伙人,就闹得有些僵,虽说老板答应我们两个都是合伙人,但是关系僵硬了就比较难恢复回去,所以现在说来,是只谈公事没有私交了。”
“据你所知,他有没有女朋友,或者其他交往过密的朋友?”
“这个还真不清楚,他平时都独来独往的,看起来笑眯眯很和善,其实是外热内冷的那种类型,就是嘴上称兄道弟,但是其实热乎了半天才发现,对他的事情还是一无所知。”
“你自己就是搞刑事案子的,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是,是!我明白的,如果有什么发现,我一定及时跟你们联系。”何桂喜见吕聪起身要走,松了口气。
吕聪和徐诺来到刘松的办公室内,希望能获得一些线索,孙广福急匆匆地跑来,搓着手说:“小吕,你看他这里有很多是当事人的案卷资料,你们这……”
“孙律师,我们只想找跟案件相关的东西,至于顾客资料我们没有兴趣,再说他这里都是民事索赔案,不牵扯到刑事问题我们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难道你希望我们回去开了搜查证,带大队警员来搜查不成?”徐诺见吕聪拉不下脸来跟熟人强硬,只要自己做恶人。
“小徐,怎么跟孙律师说话呢!”吕聪假意责怪,转头笑着对孙广福说,“要不我回去开了搜查证再来。”
“哎呀,不用那么麻烦。”孙广福马上换上一副笑脸,“凭咱俩的交情,我自然是信得过你,那你们忙。”
见孙广福转身离开,徐诺打趣道:“你们还有什么交情啊?说来听听?”
“什么交情,当初我是小警察,他是个小律师,他们办的一个案子当事人被杀,所以才有过接触而已。”吕聪苦笑着摇摇头,“这些人啊,太会拉关系,嘴实在是会说。”
“那是,不然怎么做律师。”徐诺第一次来刘松的办公室,边说话边四下打量。
这间办公室跟何桂喜的并排,都是朝南的房间,半面墙大小的窗户把屋里照的格外亮堂,窗边的墙角摆着一大棵盆栽的荷兰铁树,长得郁郁葱葱。
屋子中间是一张l型的办公桌,徐诺绕过去细看,右手边打印机、扫描仪、碎纸机一应俱全,桌上东西很少,看上去很清爽,仅有笔筒、便签簿、一摞文件以及电脑显示器和鼠标。
她忽然发现笔筒边的便签纸上似乎有些划痕,顺手从笔筒内抽出一支铅笔轻轻涂抹,不一会儿就显出字迹“中午十二点半,凌水胡同陈家饭馆”,看来这是他接电话时候顺手记下的备忘,但是打电话的人究竟是谁呢?
把便签纸夹在记录本内,她继续翻看抽屉,最右面一排抽屉都是上锁的,幸好她把刘松身上的钥匙带来,但是发现最后一个抽屉,任何一个钥匙都打不开,最后只好求助于吕聪。看着他用一支曲别针就轻而易举地捅开了抽屉,徐诺忍不住感慨道:“得,有这门手艺,以后失业了也饿不着。”
“嗬,你就不会说句好话。”吕聪没好气地说。
“我这不是夸你嘛,俗话说手艺学到手,天下任我走。”徐诺取笑道。
“行了,你那是什么俗话,是你自己编的吧,我怎么没听说过?”吕聪干脆自己拉开抽屉,翻弄了两下忽然说:“徐诺,你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