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次潮吹

「小甜心……你好甜。」季节轻笑着在何乐乐耳边说道。

面对恍惚中的她,他并没有趁热打铁,因为女人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与麻木并存,如果接着刺激,虽然能延长女人的高潮,但却会过了潮吹的点。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她从高潮中平復,身体却依旧兴奋的那个时刻……

季节侧卧在何乐乐身旁,单手支着脑袋,一边温柔轻抚着她光裸粉腻的身体,一边含着笑意望着她迷醉的小脸。

好一会儿,何乐乐眼中才渐渐清明起来,清明之后第一眼便看到季节偷腥猫样的得意笑容──

他、他居然……

唰!何乐乐的小脸顿时绯红一片,连耳根都红得好似火烧,一双因性爱而格外氤氲水蒙的眸子更是四下游移不定,半点不敢落在他脸上。

呵……看来这小女人竟是都不曾被男人好好抚慰过呢?

轻吻她的嘴角,季节覆上她的身体,耐心而充满怜惜之意的爱抚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他一向不喜欢碰女人时,女人身上残留着其他男人的痕迹,但今天,不爽之余他竟有种莫名的兴奋!想着自己的杰作也将遍布这个女人的身体,他的身体就忍不住快乐地颤抖!

根本就还没被插入就高潮地不能自已,这陌生的经验让何乐乐很是羞愧,特别是……明明刚高潮过,身体现在竟是空虚得可怕,好想、好想……

季节好似会读心术般,手掌及时滑到了她极度渴望的腿间,何乐乐反射性夹紧双腿,同时也夹住了他正安抚着她娇处的修长玉手。

「乖,腿张开一点,你夹这么紧,我的手怎么插得进去呢?」他在她耳边诱惑道。

闻言,何乐乐踟蹰了片刻,最后还是在慾望的驱使下微微张开了腿。

「嗯……别……」

此刻的阴蒂仍是敏感地可怕,他轻轻地擦过都刺激地她臀部紧缩,脚趾蜷起。

季节从善如流,不再触碰花核,安插在她身下的手掌包裹着她的阴部好好摩挲了几下之后,食指和中指就开始沾着穴口的蜜液轻轻撩拨着穴口,么指则在花核周围画着圈,富有技巧的揉动着。

「嗯啊……」何乐乐小声呻吟着。算起来她之前也经历过了三个男人,但牧惟那次他纯属洩愤,阮麟和申屠默……他们基本上只要她湿了就会直接开始做,她从不曾……如此焦急过。

是的,焦急。身体的慾望强烈而澎湃,就算她知道这些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可还是忍不住想抵抗那羞耻的感觉,压下身体的寂寞──实际上,她现在还没有主动求欢,已是她尽了最大努力的结果。

「呃……」

他终于插了进来,虽然只是一根长长的手指,但身体却激动地紧紧缠绕住它,不断泌出淫液鼓励着它的旋转抽插。

它放肆地在她身体里打着转,彷佛好奇她身体的构造般到处戳戳顶顶──

「啊──」穴内的性感软肉突然被它扣挖到,激得她身体猛抖了一下,连忙伸手抓住他戏玩的手掌。

「别……可不可以、别、别玩了……」祈求地看着他,她的小脸上满是性感的潮红和难耐。

「好,」男人很干脆地应了,「只要你听话,再玩一次就真正餵你。」

「我……」听话,她还不够听话么?

看着她委屈的小脸,季节笑着咬起她可爱的乳尖重重吮了一下。她在床上真是太可爱了,所有的心思一目瞭然,让他越来越想好好「疼爱」她。

手上又加了一指,两指可以玩的花样就更多了,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交替抽顶,一开一合,弯曲顶颤。

「呀啊……」又、又戳到了!「别、太、太快了……」

「……你知道申屠现在在做什么吗?」

「嗯?」他、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起申屠默?忍着下体的强烈快感,何乐乐努力凝聚精神,「您、您不是、说,申屠先生、有、有约吗?」

「对,」顶着她体内逐渐变硬的g点小心地揉了揉,听着她喉间逸出的尖叫,季节慢条斯理地分散着她的注意力,「申屠极度厌恶与女人应酬,尤其是对他别有企图的女人,但今晚,他却在和一个做梦都想上他床的女人吃饭。你猜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亵玩,小屁股受不了刺激地悬起,想逃逃不掉,也……舍不得逃掉。

「因为阮麟。」

「嗯?」何乐乐一惊,他却在她惊诧的同时深入了三指,「啊啊──」太、太多了,她的小穴快被撑坏了!但幸好,他只用三根手指抽插了十几下就退出了一指,压力一轻,甬道内被插弄地更加欢愉。

「呵……阮麟在拍床戏的时候居然跟那个女人说──『对着她,他完全没有半点情慾』。」

「……啊!不、不要……啊啊!」

就在她努力消化他的话时,他的一根指头居然钻入了她的菊穴,同时还在她阴花内的两指开始疯狂戳击她体内最让她崩溃的那点,一直在穴外按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