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忘机发出一声嘤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鸦长的羽睫上挂满断了线的珠子,她盯着天泽抽抽噎噎的,他只能别过头,硬下心继续擦拭她的小脸。

布满蛇鳞的手被咸咸的液体完全打湿,亮晶晶的,凭空添了一分温情,天泽又气又无奈,她是水做的么?怎么上面也这么多水,又娇,又软,这副模样半点看不出来把他按着打的强大,一遇到事情就哭,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这么善变,这么会伪装,无辜的好像他怎么欺负她了!“别哭了,女人,你别这么看着我,行了!”天泽被盯的受不了,他惨白的肤色也浮上了一层绯红,宁可忘机挣脱束缚跟他打一架,也不敢再看她这幅惹人心疼的模样,只觉得下身硬的快要炸开。

“…天泽…你,你轻一点,好不好……”忘机皓腕微动,玉指轻轻覆上天泽捧着她脸蛋的赤手,轻轻摩挲,另一只手隔着鼓胀的小腹描摹他肉棒的形状,娇喘着嘟嘟囔囔,“我才没那么随便…你以为谁都能碰我…还不是因为——啊啊啊!”

锁链急切的把忘机一拉,可她的身子早就牢牢被天泽嵌进去,复苏抬头的巨大肉棒死死的抵在子宫里面,狭窄的幽径被再次撑大,引起少女的尖叫,“因为什么?因为什么!女人,你说!告诉我!”天泽迫不及待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中带着不自知的欣喜与高兴。

“啊哈~就不,就不告诉你!啊~啊~说了,让你,让你轻一点!呜~不要了!你拔出去!我不做了!我生气了!”忘机被磨的受不了,混合的体液被天泽的肉棒死死堵在子宫里,根本流不出去,硕大的顶端还不停地研磨宫壁的软肉,磨得她欲仙欲死。

“不准不要!不准生气!想让我拔出去,做梦!休想!”天泽双手横压着忘机的薄背,死命的把人往自己身上按,少女粉嫩的乳肉被男人结实的胸膛挤的几乎变形,被禁锢在二人之间。

富有“灵”性的锁链不轻不重的连续抽打起少女浑圆的臀肉,一下又一下,逼得忘机花穴拼命绞紧,跟随着节奏全身一颤一颤,股缝间的一朵小花也时不时被抽打到,吐露出晶莹的花蜜。

于是,蛇头锁链像嗅到腥味闻讯而来的野兽,对着这朵小花开始啃咬吮吸,试图抚平它的褶皱,“不行!不行!呜呜呜…会坏的!屁股,屁股会坏的!天泽!不要插进去!天泽!”忘机的哭喊着剧烈挣扎,却在男人的控制下纹丝不动。

“不会的,不会,女人,乖,只有这样你才能体会到至上的快乐……我轻一点,嗯?”天泽低头含住了忘机的唇瓣,动作格外的细心,温柔,似乎这样能给她安慰。

百越以蛇为图腾,相信它们有不为人知的力量,天泽选择与蛇族“同化”,从此带上蛇的特征,蛇有神性,象征智慧与力量,然而,蛇性本淫,同样象征情欲和诱惑,彼时他向来对后者不齿,此刻才明白,什么是无法背弃的本能。

想要插入她,两根,同时,给予她最极致的欲望,让她沉沦。

蛇有两个性器用于交媾,身为人类,天泽自然不会有另一个,但蛇头锁链是他的半身,它们的存在,可以等同于他,某种程度上他甚至可以与锁链共感。

早在蛇头锁链缠上忘机的那一刻,奇异的感觉就已经传递给了暴躁的天泽,双重的快感与刺激,恐怕也只有忍耐力强到变态的他才能享受这份极致。

原本的蛇头上,锁链上都密布尖刺,锋利的轻易就能刺破人的肌肤,为了忘机,其实早已全部收拢起来,表面变得光滑无比,即使是最凶狠的王蛇,被驯服之后,也会温顺的低下高傲的头,收敛毒牙。

趁着忘机被不断索吻分神的间隙,那条一直寻找机会的蛇头锁链,顶端探进了粉嫩的小花中,毫无预兆地,霸道地挤入了她的身体。

“唔唔!唔!唔!”遭到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忘机发出强烈的呻吟,却全部被天泽堵住,她浑身不自觉的绷紧,脚背直直,十个粉嫩的小巧脚趾紧紧攥住。

狰狞的蛇头毫无商量的钻进她湿热温暖的甬道里,将少经人事的甬道挤得褶皱根根撑开,紧紧包裹着金属锁链,一点不肯松懈。

大半锁链在蛇头挤入甬道的时候被留在了外面,盘旋着缠上忘机的玉腿,其他露在体外的,还在空中舞动,好似蛇攻击前的蓄势待发。

似乎是不满意这样的深度,蛇头扭动着再一次挺进,前后两个肉洞久违的被同时填满,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互相挤压摩擦,“啊啊啊啊!啊!啊啊!天泽!别动了!别动了!好胀!填满了啊!呜呜呜!太深了!天泽!”终于被想欣赏忘机媚叫的天泽放开,她立刻忘我的哭喊起来。

“啊哈…太紧了…别夹!女人…吃进去!”天泽觉得最噬人的蛊毒不过如此,天知道他现在有多爽,他能同时感知到两个甬道的媚肉不停的收缩绞紧,又能感受到肉棒和锁链在互相挤压,如果换一个人来,或许一秒钟不到就会缴械投降。

锁链一次又一次深入忘机后面那个隐秘的菊穴,那火烧火燎的刺痛感好似点燃了她,又好像是融化了她,让她忍不住渴求更多,“啊哈~动,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