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来。”

那是他母亲的东西。

一个手段肮脏的戏子,凭什么把它戴在手上!

要不是他父亲护着,他早就把云忱剥骨抽筋一百遍了,怎么可能装模作样地叫他那么久先生。

云忱愣愣地看他:“摘,什么?”

杜桐光:“别装傻!”他扣住云忱手腕,晃了晃上头的镯子:“这是我母亲的东西。”

云忱委屈地瑟缩了下,声音很小很弱:“我的。”

这是他的东西。

是自己母亲给他亲手戴上的,杜桐光为什么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