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软小声咕哝,“我才不会和别人做这种事情。”

被被人欺负好痛的,还很难受……他才不要和别人做这种事情。

“我会对宝宝好,那宝宝会对我好吗?”

“当然会啊。”

宁软想也不想就回复道,说完还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对薄涧好,应该也不是很困难吧。

“那我还可以亲宝宝吗?”

薄涧仿佛极有耐心的猎人,耐心地哄着漂亮小猫。

宁软下意识捂住嘴唇,一双圆圆的杏眼还盈着水汽,“疼,哥哥不要……亲亲。”

还没有亲他,就已经开始害怕了,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薄涧:“不这样亲了,我会轻一些。”

“就像……”

薄涧拉开宁软的捂住唇瓣的手,蜻蜓点水一样在嫣红的唇瓣上落下一道温柔的吻,“就像是这样,可以吗?”

宁软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原来被别人亲也可以是轻轻的吗?

他以前都被亲得好痛,所以他都不喜欢别人亲他。

主动亲别人,亲完就跑,不被别人抓住使劲儿亲,他是可以的。

宁软仰着那张又纯又欲的脸,眼巴巴望着薄涧,眼眸像是葡萄一样,圆溜溜的,可爱得不行。

“哥哥,你再亲我一下,就像是刚才那样,轻轻的,好吗?我喜欢那样轻轻的。”

说出来的话也很乖,又乖又纯。

薄涧大脑都宕机了一下,又听见宁软说,“哥哥的唇冰冰凉凉的,贴上来都没有那么疼了。”

薄涧被宁软那副单纯无辜又撩人的模样撩得心脏都跳漏了半拍,握着宁软腰的手浸出点儿汗,再次吻上宁软唇瓣的动作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亲吻自己的信仰。

同时,薄涧似乎也明白了,宁软不喜欢过于亲密的关系,也不是完全不喜欢,更应该是,宁软还没有从这里面获得愉悦感。

宁软本来也就是一个贪图舒服和享受的小猫,只要让他感受到快乐,宁软应该会,半推半就同意和他亲密。

两个人又抱着蹭了一会儿嘴唇,薄涧才照顾着宁软完早饭。

早上几节课,宁软又晕乎乎地趴在桌上睡觉,薄涧时不时给会给宁软理理头发,会用手捏捏宁软的后颈。

宁猫猫睡觉的时候,完全不对别人设防,随便被别人摸来摸去,偶然被摸烦了,才会软绵绵地喊着“哥哥……不要……”

“哥哥……我要生气了……”

第三节课下课,

齐斯越又送了一个盒子过来。

宁软生怕别人知道他拿的是什么东西,专门跟着齐斯越去了人少的角落,可是宁软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哪里哪里才是大家休息聊天的中心。

这些人以宁软为中心,看似在聊天,实际上目光在不断不动声色地小漂亮身上打量。

宁软:“斯越哥哥,这就是校服吗?”

齐斯越盯着宁软随着说话不断张合的唇瓣,莫名感觉今天的宁软不太一样,仿佛眉眼之间都带着一种被人疼爱过的熟透媚人的气质。

唇瓣就像是一戳就破皮流水的水蜜桃,像是已经被人舔过了一样,饱满到藏不住的唇珠像是被人吮过一样。

齐斯越垂着眸,脑海中不断想着宁软他们寝室那几个男人,到底是薄涧,还是陆星川,又或者是宿驰野……

至于宁软问的话,齐斯越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宁软:“……”

宁软有些着急,小脸都着急得带上了点儿粉,“斯越哥哥,你在听我说话吗?”

齐斯越才猛然回头,对上小漂亮轻皱的秀眉,似乎因为重复这样的话很多遍了,小漂亮有些累地舔了舔唇瓣,饱满的唇珠被舔得水淋淋的,看的人直想亲他。

齐斯越又盯得出了神,小声哄着小漂亮,“我当然在听你说话,校服我暂时没有借到,但是裙子今天到了。”

宁软抿了下唇,体育课就在下午,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只希望宿驰野不要那么难搞,看到他穿裙子就可以不要再怀疑他了。

宁软:“好吧,那我回去了。”

齐斯越:“……”

看着宁软离开的背影,齐斯越忽然觉得宁软好像一点都不喜欢他,好像他只是宁软一个称职的工具人,宁软只会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齐斯越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不平衡感,陆星川刚要进教室就被齐斯越瞪了一眼。

陆星川皱了皱眉,他不懂齐斯越还在不满意什么,他都没有和齐斯越抢人了,齐斯越还要怎样?

下一秒陆星川就听见齐斯越骂他,“小三,就会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你盯着宁宁看又怎么样?你再勾引宁宁又有什么效果?”

“我对宁宁来说总是不一样的,他在外面玩够了总是会回家的。”

陆星川眉头紧皱,盯着扔下这两句话就扬长而去的齐斯越。

齐斯越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