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动手动脚的时候,宁软气呼呼地骂他,却总笨笨地被哄着亲嘴。

他给了宁软匕首防身,可是宁软却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男人的左侧心脏开始往外冒血,仿佛又回到了匕首插进心脏的那一刻,他分不清是被剜心更加痛,还是看到宁软那张沾了他血的脸更痛。

流出的血液,沾湿了宁软的脸,雪腮沾着黑红的血液,显得这张脸越加靡丽。

宁软就是一个自私的小鬼,为了自己什么事情都敢做。

短视又肤浅,恶毒又残忍。

男人不自觉伸手,掐住宁软的脖颈。

柔软白皙的一截脖颈,似乎都不用用力,就能轻松拧断,宁软就会软塌塌地歪着头。

自从宁软亲手杀了他,他一天大概一天有八百次都在思考杀了这个满口说着喜欢他,却背叛了他的人。

他恨极了宁软。

养一只牲畜尚且都会生出感情,杀掉自己养的畜生都会觉得于心不忍。

宁软下手的时候,怎么就可以那样毫不犹豫。

男人就这样掐着宁软,盯着宁软那张又纯又靡丽的小脸,盯到眼睛都布满了血丝,那双修长的手骤然用力。

就在把宁软掐醒的瞬间,男人陡然收了力度。

宁软委屈巴巴地望着黑夜中那张模糊看不清的脸,小声抱怨,“你掐疼我了,别掐我。”

疼这次字像是触到了男人某个开关,男人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狰狞,下一秒,男人忽地笑了起来,笑声低沉诡异,近乎诱哄地开口,“是不是不把你弄疼,你就可以和我做?”

大逃杀中的黑心小寡夫22

回想着刚才的被掐脖子的一幕,宁软躺在小窝里,被吓得像只应激的猫,炸着毛,弓着背。

宁软不知道男人是不是走了。

但是宁软再也睡不着了。

脸颊上湿漉漉黏腻的液体,血腥味掺着不知名的奇异香味,宁软也不敢擦,直觉告诉他是男人流的血。

男人说,让宁软每天晚上都等着他。

还说,他们有时间慢慢试。

楚渊摁着昏胀的头,眉头轻皱,试图回想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可是无论怎么他都想不起来。

楚渊意识到什么不对,眼神陡然带上了冷意,下意识去找宁软。

小窝里,宁软整个人窝在小毯子里,鼓出一个可爱的小包,看到宁软还在,楚渊才稍稍放心,冷峻的神色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去哄宁软起床的时候,宁软却忽然一把抱住他,红着眼圈掉眼泪,“你怎么才睡醒啊?我都要怕死了。”

“我叫了你好几声,你,你都不答应我。”委屈到极致,绵软的声音带着轻颤,哭得让人心尖都在疼。

宁软忽然的亲密和依赖让楚渊一怔。

宁软以前好像都没有对他这样亲密过,比起他,宁软好像更喜欢和顾徽说说笑笑,就连蒋磬封好像也比他更会逗宁软开心。

楚渊手僵了僵,立即把人抱进怀里哄。

少年紧紧抱住他,一腔委屈在这时候得以发泄,抽抽噎噎想给楚渊说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

却想到男人冰凉修长的手捏着他的脖颈,告诉他,他不希望,别人在晚上打扰他们。

男人不准他说。

宁软下意识去看周围,空荡荡,宁软怯怯抿了抿唇珠,还是不敢直接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他不说,可是,要是楚渊自己发现的,是不是就不算他说的了。

宁软肩颈颤了颤,细白的手臂不自觉收紧,环住楚渊的脖颈,仰着雪白的小脸,“你能看到我的脸上有脏东西吗?”

一双杏眼被眼泪淋得湿湿的,眼下红红的,仰头望人的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可怜又让人生出一种想要蹂躏的冲动。

楚渊再三克制,凑近去看宁软那张纯得不行的脸,试图看出宁软脸上是不是有脏东西。

少年就这样乖乖坐在他身上,□□,因为自然而然把重量压在他身上的动作,身体前倾,娇软的身体贴着他,楚渊宽阔的肩膀被宁软贴得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略大的领口遮不住宁软精致小巧的锁骨,楚渊视线不自觉向下,宁软的皮肤很白,比牛奶都要白上几分。

于是身上任何粉粉的地方都会变得很明显,粉粉的指尖,粉粉的下面,粉粉的尖尖……

就像是雪颠上掐了点红落在上面。

这样软软几乎看痴了,有种想要含在嘴里,含化那捧雪的冲动,楚渊喉结克制地滚动。

仿佛有些肿了。

就像是被人用粗糙的大手揉捏过一般。

楚渊眼神幽深晦涩,他记得昨天还没有肿的。

他昨天没有碰宁软其它地方,蒋磬封伤得很重,顾徽没那个胆子。

宁软还维持着这样的动作勾着楚渊的脖子,察觉到楚渊的视线,宁软没有推开楚渊也没有对着楚渊发火,只是被楚渊盯得脸颊发红,眉眼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