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昂起头,望着残缺的月亮,滚烫从两边无声滑下,流进耳朵里。

“这样的你太沉重。”

只一句,嘴巴两边就酸了,时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才能把话说全。

“算了吧,我承受不起。”

时予再次呼气,等感觉嘴巴没那么酸了,转身往回走。

跨过席淮时,手腕被一片温热握住。

“别走。”

席淮从后背抱住他,抖动的声音充满悲腔。

“算我求你,不要走。”

这声音听的时予胸口难受的很,又酸又胀又痛,还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