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时忍耐着他浅浅出出的手指,咬紧下唇。

她不是这个意思。

瞧他喜形于色的样子,她才发觉她上了当。

“你故意的。”

“对啊。”肆很干脆的承认了。

他就笃定她不会拿他怎样。

既然挑明,肆就变得更加放肆。开始当着研时的面,在她怒目而视下,让她自己亲眼看着她的小穴是如何吞吐手指。

研时想将自己的手指抽出,但偏偏又不能。被肆的手带着似自慰一般抽插小穴。

她的表情似羞愤似忍耐,脖颈连着奶尖都漫上一层粉色。

研时在肆的目光下觉得十分羞耻,她尝试并紧腿,可她非但没并合住双腿,腿根还夹上了花唇做着无用功,两根手指在穴里被夹到寸步难行。

肆的手指顶击着她的g点,一下又一下的律动简直叫她的双腿发颤。研时逐渐拱起上身,忍耐地揪住身下的床单,嘴唇翕动想叫又不甘心。

长时间的纠缠中,穴口贴上了一个温热的硬物。那物随便蹭了蹭,毫不费力的从花穴口带出一条水串儿。

只听微小的一声“啵”。

水串断了。

衔带的水珠缩回到了穴里,好似从未出现般,滋润的穴口处亮晶晶。

穴口一瞬间的吸力让他留恋,穴内美妙滋味让他着迷,但肆清楚的知道现在还不行,他想要给她一个难忘的回忆。

关于他俩间的第一次可不能如此轻易交代了。

肆再次拿起玩具,把控着它游走于她的耳后、脖颈、腰腹以及流水的穴口…

奶尖被吮吸的红肿,疼痛中夹带着丝丝酥麻。身上被吸出一个又一个的红痕,像是酥白的豆腐里透着抹粉,它在身上留下印记却让人感受不到疼痛,几乎无时无刻都彰显着作为吮吸玩具的极佳性能。

另一边,舒柔和科瓦尔的活塞运动似乎到了白热化阶段。

桌面上的衬衣被抓得皱皱巴巴已然分辨不出原来的模样,女人高扬着身双手无力下垂,面容迷离口中似有涎水还未吞下,连衣裙褪至腰部,暴露在外的两处绵软被男人一只手换着抚摸安慰,半露的丰臀被他的腰腹近乎疯魔的撞击着,肉体声啪啪不绝…

他似是觉得无声版有些腻,另一只手还会绕到前面去拽她的肉珠,再配合身后肉棒的夹击,如愿以偿的听到女人尖昂的叫声,伴随着叫声女人的下身如开闸一般稀稀拉拉喷出水。

这一次舒柔找回些力气,再次开口恳求他。

“射出来吧…”

他掐着她的腰,倾身上前含住她的耳垂。

“叫我什么?”

“射出来吧…洛一…”

男人微笑,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失而复得,他希望她更依赖他,更亲昵的叫他。

他拨开她湿答答的长裙,捞起她的腿让她勾住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肉棒更是毫不客气的往前顶了几分。

“嗯…”龟头顶在她的宫口让她酸胀难耐。

她不禁思考,觉得他们就像两路人。分开后到重逢的这几年,阶级、观念都发生了转变。

无形的沟壑是怎样都填不平的,她不再是他记忆中的她,他也同样。

多年的找寻仿佛成了笑话,他就在她身后,把她当作性爱娃娃一样玩弄。

更深层次的接触才发现她迷恋的是过去的他,而过去的美好就该留在过去不是吗?舒柔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