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她自己与我哭诉无所出,终日被养在别院心有不甘,我这才想着帮帮她……”曾尚忠连忙说道。

谁知这帮的真好,不过几次鱼水之欢柳氏就有了。

偏巧那几日司毅荣也来了,柳氏又与司毅荣温存了几次,到如今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就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但是这曾尚忠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口咬定孩子就是他的!

“住口,你住口!”柳氏听着曾尚忠那些话彻底疯了,顾不得皇上在场,几乎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冲着曾尚忠撕咬过去。

“我给了你那么多钱!你答应过我绝对不会说出来!我杀了你!”柳氏怒急之下吼出的这话显然是彻底坐实了与之有奸情。

司毅荣脸上血色再此刻尽褪,心中仅存的一分期盼荡然无存,他捂住绞痛的心口,手指颤抖的指着柳氏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司琼怜尖叫一声,不愿意相信捂住自己的脑袋:“不可能!怎么可能!啊!!!”

柳氏恍恍惚惚回神,看着那崩溃的司琼怜颤抖着嘴唇说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怜儿还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

柳氏慌张无措的转头看向司毅荣,几乎是爬着过去抓住了司毅荣的衣角哭求道:“侯爷!你我夫妻一场,都是我的错,怜儿从小与侯爷亲近,侯爷不能看着她死啊!”

“贱人!”司毅荣一脚踹去了柳氏心口上。

“啊!”柳氏被踹的几乎要吐血,脸色苍白仰头看向司毅荣道:“当年……若不是当年侯爷迟迟不愿给我名分,我又怎会如此铤而走险?”

柳氏眼中涌上了怨怪,她恨啊!

当初明明是她与司毅荣先相恋的,可最后司毅荣却要娶别人。

为了情郎的大业她忍下了,可万万没想到不久之后柳氏便听闻侯府夫人有孕的消息,柳氏哪里还能坐得住?

一时情急之下方才动了这等念头,事情过去多年她以为再无被翻出来的可能,且司毅荣对司琼怜万般疼爱,就连她如今也成了名正言顺的侯府夫人。

若不是……

若不是这些年来侯府接连出事,司琼怜一再受挫,虽说是以那样的方式入了圣王府,可到底是不光彩的。

且司毅荣对她愈发有不满,柳氏心中何等惶恐?

思来想去唯有生个儿子继承侯府家业方能后无忧了。

此事她已筹谋多年,未曾想到东窗事发的这一日竟是来的如此之快,且还将往事一并给牵扯出来了。

“我对你的许诺可有一次没有兑现!?”司毅荣只觉得痛心疾首,他对柳氏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爱护,否则也不会对柳氏生的女儿如此体贴关怀,几乎是事无巨细。

“你只需再等一等!”司毅荣哑着嗓子盯着柳氏,双目似都充血了。

“我等不了了!”柳氏亦是癫狂,女子能有多少青春,她的担心和害怕司毅荣一点都体会不到。

赵宗珩懒得去看这一对怨偶,出声打断道:“事实已是明了,侯爷……自行处理家事吧。”

死在了地牢

赵宗珩略带几分嫌弃,随意摆了摆手,转而对着司琼怜说道:“只是侯爷这白捡的女儿却是不简单,对圣王几番试探,蓄意亲近不知存了什么心思。”

“如今这侧妃既不是侯府贵女,又怎配得上皇叔呢?”

“这婚事就此作罢,只不过此女心术不正,需得收押再审一审。”赵宗珩说着转头看向司毅荣询问道:“侯爷可有异议?”

“臣……”

“不要!不要!爹,我是你女儿啊爹!不要丢下我!”司琼怜惊慌失措的大声喊叫道。

司毅荣脸皮似有些抖动,看着司琼怜这张脸,突然觉得她的眼睛与自己一点都不像,倒是有些模样与那曾尚忠相似。

顿时将他心中升起的最后一丝怜惜给抹杀了。

司毅荣扭开头对着司毅荣俯身拜道:“臣并无异议。”

“如此……”赵宗珩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赵元罹说道:“此事皇叔不宜插手,那就交由驸马一手督办吧。”

“务必将此女蓄意接近圣王,潜入王府的目的撬出来。”

“是。”秦淮早有准备,没有任何推脱的意思,当即俯身应下了。

柳氏被司毅荣扭送回府。

司琼怜则是被秦淮押入大牢。

其余相关人等尽数关押,最后交由刑部主理再审一遍,然后写上卷宗最后行判决之事。

司宁池再一次见到秦淮的时候已经是五六天之后的事情了,司琼怜哪里受得住刑部诸多刑罚,再又赵元罹暗中指点,这审问的方式很是辛秘。

“重生?”秦淮脸色沉重的将此事告知给司宁池的时候,司宁池可谓是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是,她亲口言说,自己会知道圣王动向,每一次都能‘意外’救下圣王,都是因为她是重生回来的。”

“且还言及一些事情,说上辈子皇后娘娘有……有弑君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