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半身悬挂着摇晃了两下,最后终于抓住寝室旁的千年老树延伸出来的粗枝干。

外面的树叶沙沙作响,穿过窗棂的微风被易德维急促地吸入呼吸道。

他干咳了几声,嘴唇苍白干裂。

“怎么可能?我差点是要勒断她的脖子,但倒计时提前一步结束了,随意才没有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