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的,情诗。簪子上,还刻,刻了我的名字。”

“阿荧,既然你不认和钰哥儿的事,那便把簪子拿出来,让大家看个明白,也好还你个清白。”江夫人说道。

似乎句句都是为了她好,却在句句将她推向深渊。

“姑母所言甚是,只需一看那簪子,大家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了。”赵明钰看起来十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