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总用邪恶暴行来掩盖自己懦弱的本性。可能第一次做坏事时,她也害怕,只是孟家为她作保,让她发现自己与别人的不同,之后‌更变本加厉起来。

她离了‌苟家就像丢去半条命,毫无独立自主的意识,也难怪被萧沉萸当成靶子。

萧沉萸吹好头髮,心情十分愉悦,正准备睡下‌时,有人敲响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