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se沉闷,付薽从一场b真的春梦醒来,满身大汗。

那致命的快感仍然残留在她t内,以至于内k都sh了个透,让她不得不下床去洗个澡。

温热的水从头洒下,她闭眼让水流从脸上哗啦啦地滑过。

眼前漆黑一片,nv人冷yan又带着许些英气的脸却蓦然浮现。

羞耻心这个东西似乎在付薽遇到nv人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每每想起她,或梦到她,付薽总是克制不住自己喷薄而出的ai意,反而随着日久越陷越深。

这样失去理智的她,前所未有,她却甘之若饴。

光是能靠近nv人,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能使付薽愉悦到满足——这难道不是jg神和身t上的双重兴奋剂吗?

她是她独一无二的,令她热血沸腾,q1ngyu高涨的兴奋剂。

jg心装扮后的付薽再次出现在六栋附近。

她今天特地喷了点香水,是芦丹氏的柏林少nv。

活泼甜蜜却不腻人的玫瑰香,像情窦初开的异国少nv,明yan,热烈,又透着一点点诱惑。

nv人远远就看到一身nenghse吊带连衣裙的nv孩站在六栋楼下,nengh衬得她白得耀眼,露出的肌肤更是细腻剔透。

她很乖——不知道为什么,宁顷心里出现了这个念头。

宁顷慢悠悠走近还未发觉她的nv孩子,深邃无波的眼底逐步映入nv孩儿削瘦圆润的肩,花ba0样略微鼓起x前,纤细柔弱的小腰,未被裙子遮住的笔直小腿。

怎么能这么乖?她临走前说明天见,今天nv孩就打扮得香甜可口地来了。

宁顷饶有兴致的想到。

“付……薽?”

nv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付薽被小小地惊吓到,吞下尖叫,她连忙回过身:“你,你好,宁小姐,又,又见面了。”

刚结结巴巴说完,付薽就被自己这幅愚蠢的模样羞得想把头埋进地里。

宁顷g下唇角笑了笑,眸光深深,语气浅浅,“真巧。”

付薽的脸不争气地又热起来,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开口:“宁小姐,你……你现在有空吗?”

“嗯?”nv人略微疑惑,“有事吗?”

“不不不,不是。”

她摇摇头,下意识咬了咬唇,红着脸继续说:“我只是,只是想请你……去喝杯茶。”

nv孩儿抬起亮晶晶的大眼睛看向宁顷,像狗狗讨好主人一样乖巧可ai,“我知道附近有家茶餐厅的下午茶点做得很不错。”

nv人b付薽高出很多,因此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眼里美丽的碎光,和眼底不易察觉出的紧张希翼。

这样又乖又漂亮的孩子自己送上门……谁能拒绝呢?

宁顷敛下莫名升起的血脉偾张,神se不明地一笑,“好啊。”

直到两人进了茶餐厅,付薽还是处于晕乎乎的状态。

nv人……就这么轻易地答应她的邀请了吗?

那她,是不是心里也是对我有好感的呢……付薽想到,忍不住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宁顷,隐晦又甜蜜地笑了。

“你是想靠窗坐还是?”

nv人冷不丁问道。

“啊?”付薽愣了下,“我们要不坐那边吧。”

说完还指了指,是对面最角落的隔间,黯淡无光的挤在拐角,安静又隐蔽。

宁顷看过去,没说什么,点点头就由服务员带过去。

她慢几步跟着,暗自长舒一口气:开玩笑,跟心上人一起,怎么可能坐窗边这样显眼的地方,当然是……只有她和她最好。

落座后,服务员拿出菜单点餐,付薽问:“你有什么不喜欢吃的吗?”

宁顷垂眸看一眼,“按照你的喜好点吧。”

这话弄得她更紧张起来,皱眉细细翻阅着菜单,斟酌着点了平时吃过的茶点。

点完餐,服务员带上门出去,狭小的空间顿时静了下来。

nv人就坐在对面,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两米,付薽能隐隐嗅到苦菊香和她的玫瑰香纠缠在一起,带出一gu暧昧来。

“你已经毕业了吗?”

宁顷先打破了静谧,瞧着小姑娘尚带着稚neng的脸,只觉得怎么看都不像社会人士。

付薽端端正正坐着,双手却放在桌下不安地绞动,像是向大人汇报成绩的小朋友,“我毕业两年了,现在在一家软件公司工作。”

nv人摩挲着茶杯,“做软件设计的?”

“嗯……”付薽感受到nv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跟那梦中春景重叠在一块儿,就忍不住呼x1急促起来,下腹渐渐滚烫,似乎有热流汩汩而出。

她连忙并紧双腿,又羞又恼地掐住自己大腿根:怎么老跟发春的猫儿一样!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问nv人,“那宁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叫我宁顷吧,”nv人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