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重新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任由马车的左右晃动让身体也跟随着晃动。转过头看着

站在床边的瓦尔特说道。

“哦对瓦尔特,你也累了吧。坐在这歇息会儿吧。”

“主人。是不是我之前的手法让你觉得不舒服?”

瓦尔特看着吴月,神色有些暗淡的说道。

“放心。和这个没关系。倒不如说恰恰相反。我现在有些事情需要思考。要是你再来给我按摩的话,就会

因为太舒服让我昏昏欲睡。那样就没办法好好思考了。”

吴月向着瓦尔特笑了笑。

“所以不用太在意。好好坐这里歇会吧。顺便保持安静让我好好想想问题。”

“是的主人。”

瓦尔特坐在了床边。脱掉了自己的皮靴。在吴月旁边,跪坐在床上,双手放在大腿上腰崩的笔直。就这么坐在那里看着吴月。不说话,保持着安静。

“瓦尔特,你这么看着我我冷静不下来。转过去吧。”

吴月额头上流下一滴冷汗。

“是。”

瓦尔特双手按在床上慢慢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吴月重新跪坐下来。

这妮子是故意的吗?

吴月看着旁边的女生发愣。那一面柔软的翘臀就在那里放着,因为跪坐的姿势使得那对臀部显得更加丰满和充

满弹性。我比刚才还不冷静好不好?

“瓦尔特。正面朝上,睡在床上。”

吴月捂着自己的脸无奈的说道。再次让她自己来的话谁知道又会做出什么诡异的诱惑人的姿势。

“睡在我旁边。”

“是!”

果然在吴月说出来的时候,瓦尔特立刻就改变了姿势。躺在床上。就这么睡在吴月旁边。距离吴月都不到

一分米。吴月的手只要稍微挪动一下就能够碰到旁边的瓦尔特。瓦尔特身上好闻的香味不断的钻入吴月的鼻

腔。

算了算了。这种味道就当做是床上的香味吧。现在也不好让瓦尔特往另一边去了。

吴月后脑勺枕着自己的手肘,看着前方不断晃动的车顶。

贵族平民

这种超写实的感觉真的是现实生活吗?平民已经爆发出了奴性,将贵族的嚣张跋扈作为了一种理所当然。

因此当发现了贵族的不平等性时而醒悟过来的人基本上就会被当做异类。这样的话,异类成为融入不了人群,

也成为隐藏危险被贵族所打压。而醒悟过来的人,自然也不会再次接受以前看做理所当然的事情,而选择反

抗或者逃避。

基本上各种起义的军队首领都是这种人。当然起义也不乏被生活逼迫到一定程度的。但是这种人却是最麻烦的

起义,反抗,愤怒吗?

吴月想起了之前看到的叫做毅的少年的眼神,那种灰暗的眼睛,就和小时候自己看到的小枫那种对自己恨

到极点时的灰暗眼神一样。不想让自己活下去,也不想让对方好好活下去的那种绝望与悲伤。

虽然那个叫做毅的人很年轻,但是如果真的想做什么的话,还是很难说。打架基本上赢的可不是最强的,而是最狠的。狠,就是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做筹码,只追求绝对的胜利的一种手段。必要的时候,那个毅也会扛着炸药包往前冲吧。

向贵族反抗吗?

“瓦尔特。”

吴月转过头。但是刚刚转头,差点碰到了近在咫尺的瓦尔特的粉红嘴唇。

不知道什么时候,瓦尔特的头偏到了吴月这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吴月。两个人本来就靠的很近,在吴月转

过头的时候,两人的嘴唇近的几乎都能够感受到对方嘴唇的存在。

“哇啊啊啊!你干什么啊吓我一跳?”

吴月头立刻向后扬起。

“不是。我只是想要看看主人而已。没有想过要惊讶主人。”

瓦尔特看着吴月可怜兮兮的说道。

“主人你觉得生气的话,你惩罚我也可以。什么惩罚都好。”

瓦尔特坐了起来。坐在自己的双腿上,腰绷得笔直。

“”

总之先忍住自己那种非常想把手放在那对坚挺的胸部上的冲动。

“那就先这么坐着。瓦尔特,平民如果想要挑战贵族的话,一般有几种方法?”

吴月还是躺在床上,自下而上的看着瓦尔特。

“两种。”

瓦尔特伸出食指和中指说道。

“一种是剑之决斗。双方在规定的地方内,拿着两把剑进行战斗。不限制方法和能力,不存在失败,认输

,平局。首先将对方杀死的人就算胜利。”

“必须要杀敌对方才能算是胜利?好紧逼的规则。”

吴月有些惊奇的说道。

“决斗就是双方堵